1“女士,你真的不清楚他们拍的是什么吗?”
警察的声音很温和,但眼神锐利。
我局促地搓着手,一副被吓坏了的农村老太太模样。
“警察同志,我……我就是个种地的,啥也不懂啊。”
“他们就说是拍着玩,拍火了能挣大钱,在城里买大房子。”
“我哪知道那是啥……啥仪式啊。”
我浑浊的眼睛里挤出几滴泪,恰到好处地表现出一个母亲的悔恨与无知。
“我儿子就是一时糊涂,他孝顺着呢!”
警察叹了口气,合上了笔录本。
“我们会调查的。
你和你老伴,暂时不要离开本地。”
我千恩万谢地把他们送出门。
转身关上门的瞬间,我脸上的悲戚消失得一干二净。
孝顺?
我冷笑一声,走到窗边,看着山下的警车闪着灯远去。
老伴从里屋走出来,递给我一杯热水。
他的手不再发抖,眼神清明。
“都处理好了?”
我点点头:“嗯,暂时告一段落。”
他看着我,欲言又止。
我知道他想问什么。
景辞和晚晴被拘留了三天,就被取保候审放了出来。
理由是证据不足。
毕竟,在法律上,很难界定那套动作就是“教唆邪教仪式”。
他们更倾向于相信,这是年轻人为了博眼球的恶俗炒作。
虐待老人的罪名,也因为我这个“受害者家属”的“求情”而无法坐实。
他们回来的那天,村口那辆骚包的红色跑车,几乎是咆哮着冲上山的。
景辞一脚踹开院门,双眼通红地瞪着我。
“老东西!
你敢报警害我们!”
晚晴跟在他身后,妆容精致的脸上满是怨毒。
“妈,我们哪里对不起你了?
不就是让你和爸配合一下,你就把我们往死里整?”
“现在好了,我账号被封了,几百万粉丝全没了!
你知道我们损失了多少钱吗!”
她尖叫着,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我平静地看着他们,像在看两个陌生人。
“你们没错,是我错了。”
“我错在,不该把你们生下来。”
景辞气得浑身发抖,扬手就要打我。
老伴一步上前,挡在我身前。
这个被他们在雪地里拖行,啃了一嘴冰雪的男人,此刻身形不算高大,却站得笔直。
“要打就打我。”
景辞的巴掌停在半空,他看着自己沉默寡言的父亲,眼神里闪过一丝错愕。
晚晴却不依不饶,她指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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