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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了录取通知书后,我成了最强包工头(柳绵绵绵绵)免费小说阅读_完结版小说推荐撕了录取通知书后,我成了最强包工头(柳绵绵绵绵)

甜圈圈 著

言情小说完结

现代言情《撕了录取通知书后,我成了最强包工头》是大神“甜圈圈”的代表作,柳绵绵绵绵是书中的主角。精彩章节概述:重生回大学报到那天,我当着所有人的面撕了录取通知书。辅导员指着我鼻子骂:“贫困生就该感恩戴德!”柳绵绵靠在我前男友怀里撒娇:“姐姐连贫困补助都抢,真是穷疯了。”他们不知道,我带着上辈子销售女王的记忆重生。在工地搬水泥时,我顺手谈成了三千万的合同。包工头跪求我当合伙人,前男友却带着怀孕的柳绵绵找来工地。他甩给我一沓脏污的钞票:“绵绵需要胎教,你来当保姆。”我翻出黑卡拍掉他手里的钱:“怀个孕而已,还真当自己怀了龙种?”我回来了。回到了十八岁,大学报到的那一天。...

主角:柳绵绵,绵绵   更新:2025-10-20 20:47: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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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那场戏,像投入死水潭的石子,涟漪荡开,却很快沉底。赵思诚和柳绵绵这两个名字,连同他们家族的破事,在本地喧嚣了几日,便被新的八卦取代。人言可畏,却也健忘。⁤⁣⁤⁡‍

我没忘。

我的生活节奏更快。开发区项目是块硬骨头,也是巨大的机遇。我几乎泡在工地上,协调各方,解决技术难题,应对各种突发状况。汗水混着尘土,浸透工装,但我乐在其中。这种亲手搭建起庞然大物的感觉,比上辈子在酒桌上赔笑、在办公室里勾心斗角踏实得多。

王合伙人现在对我佩服得五体投地,言听计从。他负责对外应酬和内部管理,我掌控方向和核心技术谈判,配合日渐默契。公司规模像吹气球一样膨胀,已经引起了一些本地老牌建筑公司的注意。

这天,我正在临时指挥部里对着复杂的施工图纸拧眉,老王一脸晦气地推门进来。

“妈的,晦气!”他啐了一口,“苏总,你猜我在工地门口看见谁了?”

我头也没抬:“赵思诚?”

“可不是嘛!”老王一脸嫌恶,“还真来了!穿着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破工装,人模狗样地站在门口,被工友们围着看猴儿似的!啧,那脸色,跟死了亲爹没两样。”

我嗯了一声,不置可否。他来了,在我的意料之中。走投无路的人,那点可怜的自尊心在生存面前,屁都不是。

“按之前说的,安排他去三号搅拌站。”我放下笔,“告诉那边的工头老刘,‘好好关照’。”

老王眼睛一亮,露出心领神会的笑容:“明白!保证让赵公子体验到工地生活的‘丰富多彩’!”

他兴冲冲地去了。

我走到窗边,看向远处尘土飞扬的三号搅拌站方向。那里是工地最苦最累的区域之一,噪音大,粉尘浓,劳动强度极高。赵思诚那种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公子哥,在那里,每一天都会是煎熬。

很好。我就是要把他的傲骨,一寸寸碾碎在水泥粉尘里。

* * *

赵思诚的“工地生涯”果然如我所料,精彩纷呈。

老刘是个粗人,但执行力一流,而且最看不惯偷奸耍滑、仗着有点背景就耀武扬威的。赵思诚这两样都占全了。

第一天,他被安排去跟车卸水泥。几十斤一袋的水泥,一趟趟搬运,汗水混着水泥灰糊了满脸满身,呛得他咳个不停。稍微慢点,老刘的骂声就劈头盖脸砸过来,夹杂着工友们毫不掩饰的哄笑。

“没吃饭啊?细皮嫩肉的,娘们儿都比你有劲!”

“瞅啥瞅?赶紧搬!耽误了进度,扣你工钱!”

“还当自己是少爷呢?在这儿,是龙你得盘着,是虎你得卧着!”⁤⁣⁤⁡‍

赵思诚何时受过这种气?脸憋得通红,青筋暴起,几次想撂挑子,但一想到医院里等着交费的柳绵绵,还有那些堵在旅馆门口的高利贷,只能咬牙硬撑。

到了晚上结工钱,老刘叼着烟,眯着眼,把两张皱巴巴的百元钞票拍在他沾满灰泥的手里。

“喏,两百。点清楚了。”

赵思诚看着那两张脏污的钞票,手都在抖。这是他一天下来,尊严扫地、累死累活换来的。

“看什么看?嫌少?”老刘吐了个烟圈,“爱干干,不干滚蛋!后面排队想来的多的是!”

赵思诚死死攥着那两张票子,指甲几乎嵌进肉里,最终还是一言不发,低着头,拖着几乎散架的身体,踉跄着离开了工地。

这只是开始。

接下来的日子,赵思诚被“重点关照”。最脏的活,最累的岗位,永远有他的份。工友们起初还看个新鲜,后来也懒得搭理他,偶尔拿他开涮,他也只是沉默以对,眼神里的光一天天黯淡下去,只剩下麻木和隐忍的恨意。

他试图找过我几次,都被老王安排的人拦在了外围,连我的面都见不着。

我知道他在熬,在等一个可能根本不存在的翻身机会。或者说,他在赌我心软,赌我还会念及所谓的“旧情”。

真是天真得可笑。

* * *

这天下午,我难得清闲片刻,在指挥部后面的空地上透气,手机响了。是柳绵绵。

我挑了挑眉,接了,按了录音键。

电话那头传来她虚弱又带着哭腔的声音,背景音是医院的嘈杂:“小小姐姐……求求你,放过思诚吧……他快不行了……他每天回来身上都是伤,话都不说一句……再这样下去,他会死的……”

我语气平淡:“柳绵绵,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赵思诚是自愿来我工地打工,凭力气吃饭,合法合规。他不行了?工地的监控可显示,他除了干活慢点,偷懒被骂,身体好得很。”

“不是的!他们是故意的!他们在欺负他!”柳绵绵激动起来,带着哭喊,“苏小小,我知道你恨我,恨思诚!你有什么冲我来!孩子是无辜的啊!思诚要是垮了,我和孩子怎么办?!”

孩子?

我眼神冷了下来。

“冲你来?”我轻笑一声,“柳绵绵,你现在除了躺在医院那张床上,靠着不知道能维持几天的医药费吊着命,你还有什么值得我‘冲’的?你那点可怜的演技?还是你那个自身难保的妈?”⁤⁣⁤⁡‍

电话那头呼吸一窒,只剩下压抑的呜咽。

我继续道,声音不高,却字字如刀:“至于孩子……你确定,要在这个时候,跟我提‘孩子’?”

柳绵绵的哭声戛然而止,像是被掐住了脖子。

上辈子,我那个未出世的孩子,就是在她和赵思诚的“不小心”推搡下,永远离开的。当时,她也是用这样无辜又委屈的语气,对闻讯赶来的赵思诚说:“姐姐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不是故意的……”

沉默在电话两端蔓延,只有她粗重而恐惧的呼吸声。

我知道,她想起来了。或者说,她一直没忘,只是自欺欺人。

“好好保胎吧,柳绵绵。”我最后说道,语气带着一丝玩味的残忍,“毕竟,这是你和赵思诚……最后的‘希望’了,不是吗?”

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

希望?我会亲手掐灭它。

* * *

又过了几天,老王给我带来了一个新消息。

“苏总,柳绵绵那边,医药费快见底了。她妈把能借的亲戚都借遍了,现在没人肯搭理她们。医院已经下了最后通牒,再不交钱,就要停药清床。”

我点点头,并不意外。雪中送炭少,落井下石多,人性如此。

“赵思诚呢?”

“还在工地硬扛着。”老王撇撇嘴,“不过昨天因为操作不当,差点被搅拌机卷进去,虽然人没事,但吓得不轻,被老刘骂得狗血淋头,工钱扣了一半。”

操作不当?我眯了眯眼。以赵思诚现在的精神状态和体力,出意外是迟早的事。

“让他回去。”我忽然说。

老王一愣:“啊?这就放他走了?”

“告诉他,柳绵绵快被医院赶出来了,让他拿着他这些天挣的‘血汗钱’,去结清医药费。”我语气没什么起伏,“顺便,让他把这个带给柳绵绵。”

我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巴掌大的、包装简陋的小盒子,递给老王。⁤⁣⁤⁡‍

老王接过去,掂量了一下,满脸疑惑:“这是?”

“一点‘安神’的小礼物。”我笑了笑,“确保柳绵绵能‘安心’养胎。”

老王虽然不解,但还是照办了。

后来据眼线汇报,赵思诚听到消息时,那表情像是听到了特赦令,又像是受到了更大的侮辱。他捏着那叠皱巴巴、沾满汗臭和水泥灰的钞票,还有那个小盒子,手指关节都发了白。他没来指挥部找我,甚至没多问一句,只是低着头,脚步虚浮地离开了工地,背影仓惶又狼狈。

他直接去了医院。

病房里具体发生了什么,没人知道。只知道赵思诚进去没多久,里面就传来了柳绵绵撕心裂肺的尖叫和哭嚎,还有东西被摔碎的声音。护士和保安都被惊动了。

再后来,柳绵绵当夜就见了红,胎儿没保住。

消息传到我这来时,我正在听项目经理汇报进度。

“……三号区地基明天可以浇筑完毕……”项目经理说着,见我没什么反应,停了下来,“苏总?”

我回过神,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了敲。

“嗯,继续。”

语气平静无波。

那个未出世的孩子,从某种意义上说,是解脱了。不必来到这个世上,承受他父母造下的孽,不必活在这样一个扭曲破碎的家庭里。

至于柳绵绵……

我拿起内线电话,打给老王。

“柳绵绵流产了。医院那边,打点一下,用最好的药,让她‘好好’恢复。”我顿了顿,补充道,“恢复期间,别让任何‘闲杂人等’去打扰她,尤其是赵思诚。”

“明白!”老王立刻应道。他当然明白,“好好恢复”意味着什么。最好的药,最“周到”的看护,同时也是最严密的监视和隔离。我要让她在身体最虚弱、心理最崩溃的时候,彻底孤立无援,好好“品味”这失去一切、包括最后希望的滋味。

赵思诚呢?

他失去了孩子,失去了最后一点可能维系他和柳绵绵关系的纽带,也失去了我这边的“工作”和微薄的收入来源。

他现在,是真的一无所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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