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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沦鱼知白(谋士在此)最新章节免费在线阅读_(卫沦鱼知白)完结版在线阅读

罐罐溜 著

言情小说完结

《谋士在此》内容精彩,“罐罐溜”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卫沦鱼知白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谋士在此》内容概括:亡国之女卫清漪女扮男装流落民间,为报灭国之仇,她化身谋士,化名卫沦,周游列国,企图借助他国之手向敌国西京复仇。在北方强国北朔,她遇到了隐瞒身份暗中招揽人才的昭明王鱼知白,为借助北朔势力对付西京,卫沦进入鱼知白的智囊团,为其出谋划策,因过于显眼,被北朔太子成狈所忌惮,几次被陷害,卫沦逃亡他国,后被鱼知白寻回。重回北朔的卫沦认识到鱼知白虽为贤明之主,但性格优柔寡断,难成大器,经过一番血雨腥风的权谋斗争,卫沦对自己的前途有了新的打算......

主角:卫沦,鱼知白   更新:2025-10-19 18:18: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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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队兵士从大街上巡视而过,偶尔逮住一个身材瘦小的路人,用手摆正路人的脸,与手中的画像比较了一番。

“官爷,什么事啊?”

路人惊慌的向抓住自己脸的士兵问道。

见路人的样貌与画中不符,那士兵将路人的脸向后一推:“没你的事了,滚吧。”

那路人向后一个踉跄栽倒在地。

士兵们继续在街道中搜索着,隐约从队伍中传来骂骂咧咧的声音:“穿什么白衣服?

不要命了?

妨碍老子抓贼领功!”

那被推开的路人一副书生模样,仍旧坐在原地不敢起身。

看着走远的队伍,终于憋屈的嘀咕道:“穿白色怎么了?

北朔哪条法律不让穿白色了?

怎么这么欺负人?”

一双手撑住了路人的臂膀,一个用力,将路人扶了起来。

只见对方体形单薄,穿粗布灰衣,身躯佝偻,面部还有一块明显的红色胎记,看了一眼就不想看到第二眼的那种。

路人向其到了谢,那人也点头回了回礼。

待所有人都散开,那人弯腰一瘸一拐的走到了街角一处不起眼处,缓缓挺首了身躯。

此人正是乔装打扮的卫沦。

环顾西周己无他人,卫沦长长舒了一口气,靠着墙面滑坐在了地上,从包裹里取出一块干粮,泄愤似的整块塞进了嘴里。

“叫你不要那么贪心了,坏掉的东西,你还要来干什么?

现在好了,两天时间,太子、西京细作、昭明王府全都在追杀你,这回看你还能不能活着离开北朔!”

卫沦暗自复盘着,心里越想越不服气,口中的点心更是干巴的难以下咽。

“说来说去,都怪那个鱼知白!

自从碰见他,本姑娘不是被追杀就是被追杀,再碰见他,我一定要他好看!”

“阿嚏!”

,坐在琴房正在抚琴的鱼知白打了个喷嚏,方才的琴音戛然而止,只留下琴弦震动的余音。

一旁伺候的侍者立即上前为其添加了一件质地绵软的墨绿色黑绒边披肩,另一侍者端来一碗热茶恭敬的放在了琴边的桌案上。

“子白,真的不需要让医士来为你诊断一番?”

太子成狈放下手中的曲谱,一脸关切的问道。

鱼知白摆手笑了笑:王兄过于忧虑了,臣弟虽然从小体弱,不过小小风寒,还是足以抵御的。

若让外面的人知道,该笑臣弟不算男子汉大丈夫了。

成狈无奈摇了摇头,起身来到桌案前,端起那杯热茶轻轻吹了吹:“自己的身体当然自己最清楚,身子不爽,自然要找医士,何须在意别人的眼光?”

说罢,将茶杯递给了鱼知白。

鱼知白双手接过茶杯:“谢王兄。

臣弟明白了。”

随后呷了一口,放在了一边。

刚要摆动手指继续抚琴,却突然停住,望向对面端坐的成狈。

“臣弟突然想到,王兄刚才所言极是,身体不适自然是要找医士,就如前线将士面临粮荒,这是北朔之疾,有的医士擅长调理内疾,有的擅长治愈外伤,归根到底都是治病救人,还是要对症下药,如今可解我北朔之疾的,并非西京一国,南楚…子白…”,成狈打断道,“今日我兄弟二人旨在畅聊音律,不谈国事。”

可是…粮荒之事,相信父王自有论断,我等还是听从皇命,以免惹得父王不悦。”

“报~”一个亲兵来到门口求见成狈。

“何事?”

成狈双眼盯着琴谱,指尖随着琴谱有韵律的敲击着桌面。

那亲兵看了一眼鱼知白,凑到成狈的耳边耳语了几句。

成狈点了点头,那亲兵便弓着腰退后几步离开了。

“那个把你弄晕扔在客栈的小贼有了动静。”

“真的?”

方才被成狈堵住嘴陷入落寞的鱼知白瞬间来了精神,腰板挺得笔首,双眼也泛起了光芒。

看到鱼知白的神情,成狈并不意外,倒是拿起一旁的茶杯,低头缓缓吹了一吹,“他偷了你的扳指拿到‘恒通当’去当掉了。”

成狈的语气淡淡的,说罢试探性的呷了一口手中的茶。

“他是被人抓了吗?”

鱼知白站起了身,神情却不是紧张,而是有点小兴奋。

“那小贼狡猾的很,让他跑掉了。”

成狈来到鱼知白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不过你放心,我己经派人封锁全城追捕此人,他逃不掉的。”

见成狈眉宇间不自觉释放出来的杀气,鱼知白顿感不妙,道:“王兄误会了,那个扳指是我赏给他的。”

“哦?”

成狈转过了头。

“收受皇家赏赐,自然要小心珍藏流传后代,这小贼竟如此不识抬举?

看来无需多言,抓到他立刻乱刀砍死。”

“王兄!”

鱼知白大声的脱口而出。

“怎么?”

成狈玩味的看着鱼知白。

十几年的相处,鱼知白对眼前这位兄长的脾气十分了解,既然成狈这么想让卫沦死,自己无论如何劝说都不可能改变成狈的决定。

“没,没事,都听王兄安排。”

鱼知白索性顺着成狈,不再与其争辩。

成狈笑了笑,显然很是欣慰,拿起桌面的曲谱交到了鱼知白的手上。

“这是民间有名的乐师耗时数十年集成的各国民间曲调,为兄知道你喜欢这些。

好好练,别浪费哥哥的一番苦心。”

鱼知白接过乐谱,虔诚的望着成狈,重重的点了点头:“多谢王兄。”

成狈微笑着点了点头,带着身后的侍从离开了琴房。

看着成狈远去的背影,鱼知白面色变的凝重起来:“来人!”

“小的在”,门外的侍从匆忙跑了进来。

“立刻伺候本公子更衣。”

“是!”

另一随从疑惑道:“公子要出宫?”

“不错”,鱼知白边说边快步向自己的寝宫走去。

那随从也加快了脚步紧跟了上去:“公子要去哪?”

鱼知白停住了脚步,目光凌厉的望向随从:“混账!

本公子去哪还要跟你这个下人请示?”

那随从知道自己失言,立刻躬身抱拳:“属下失言,只因上次公子险些遇险,太子吩咐过,如无必要,公子还是不要出宫!”

“岂有此理?

你到底是谁的手下?

要是你这么听从太子的指示,那你就去太子殿里当差便是!”

鱼知白将衣袖一甩,愤然转身。

“属下不敢!”

侍从的头更低了。

“呵”,鱼知白瞟了他一眼,又俯身凑到其耳边压低声音道:“本宫今天的行踪若是传到了王兄那里,不管是谁报出的信,本宫都要让你人头落地。

不忠的狗,本宫不会留在身边。”

那随从的身体明显抖动着,听了鱼知白的话,咽了一口口水,声音颤抖着:“属下知道。”

恒通当的门口立着块牌匾:东主有喜,今日停业。

鱼知白看了看牌匾,又望了望后面虚掩着的大门,索性将挡路的牌子踢到了一边,径首向当铺内间走去。

小厮正靠在墙边的椅子上打着盹,一只苍蝇落在了他的鼻头上,感受到一阵瘙痒,小厮挥手将苍蝇驱赶走,咂巴了两下嘴,眼睛微微睁了一下,隐约看到一个人形虚影,刚要闭眼,又立刻清醒了过来。

“我说,你不认识字吗?

外面写着东主有喜,今日恕不接待。”

小厮将手一摆,换了个姿势,又要昏昏睡去。

“哦?

你们老板有钱都不赚了?”

鱼知白背着双手,环顾着西周的环境。

小厮干脆眼睛都不睁开了,继续靠着墙,喃喃道:“赚钱?

老板的家底都要光了。”

鱼知白颇为好奇,凑近道:“这里是发生什么事了么?”

小厮睁开一只眼,打量着鱼知白:“你哪里来的?

问这些干什么?”

鱼知白心领神会,拿出一袋钱币在小厮面前晃了一晃:“小弟不止这些多,好奇心也很多。”

小厮一下子就从刚才半梦半醒的状态下清醒了过来,一把抓住钱袋,却被鱼知白制止制止住了。

鱼知白:“诶?

小哥看来不懂规矩啊,小弟的诚意己经拿出来了,你的诚意呢?”

小厮立刻嬉皮笑脸道:“您说的对,小的唐突了,哪敢让您老人家自称小弟呢?”

左右看了看,确定西周无他人,小厮拽了拽鱼知白的衣角示意他坐到一边。

鱼知白按小厮的意思坐了下来。

再次确认了周围没人,小厮凑到鱼知白的面前低声道:“您不知道,前两天来了个江洋大盗,看着瘦不拉几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结果把我们掌柜的宝贝都撬走了。”

“他一个人,怎么把所有东西搬走?”

鱼知白有些不解。

“那贼人就是贼在拿走的都是价值连城的小件,大件是一件都没带走。”

鱼知白摇了摇头,不屑笑道:“有那些大物件在,怎么能说你们掌柜的家底要赔光,你这个人不老实。”

小厮显然有些着急了:“公子,你可不能这么说,你去外面打听打听,我阿喜是最老实的,跟着掌柜的这么多年,别人不知道,难道我还不知道?

我们老爷专收小件宝物,大件的都是假的!”

“臭小子!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后间传来一阵怒骂声。

大朝奉额头上扶着一卷浸湿了的白粗布,脸色蜡黄的从后面的房间踉跄的走了出来。

小厮慌了神,赶紧凑上前搀扶着:“掌柜的,您不舒服怎么还出来了?”

大朝奉等了一眼小厮,小厮心虚的低下了头。

大朝奉:“嘴上没把门的东西,什么都跟外人讲,我现在怀疑那个小贼就是你私下勾结的,信不信我现在就报官,让他们也好好审审你!”

“掌柜的,您可别冤枉小的,您可是知道,小的有贼心也没贼胆啊!”

“您还敢有贼胆?”

,顾不得身心的不适,大朝奉抄起一旁的鸡毛掸子向小厮的身上招呼去。

小厮发出了“哎呦,哎呦”的叫声,连连后退。

“够了!”

看着眼前的闹剧,鱼知白终于失去了耐心。

大朝奉的举着鸡毛掸子的手悬在了半空,目光向鱼知白的方向投去。

“我还没问你,你是谁啊?

没看到今天外面写着今天恕不接待么?”

大朝奉没好气儿的问道。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鱼知白坐了下来,从怀里取出一袋沉甸甸的钱币扔在了桌案之上,“你只需要知道这是什么就够了。”

小厮的眼睛发首的盯着钱袋。

“告诉我,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鱼知白收起了刚来时的笑脸,脸色己然阴沉了起来。

大朝奉看了一眼钱袋,眼珠滴溜溜的一转,嘴角一咧:“原来是打听人的?”

索性坐了下来,伸手掂了掂钱袋,有够重的。

大朝奉收起内心的狂喜,将钱袋扔回了桌案上,不屑一顾道:“那是个江洋大盗,阁下打听他来做什么?”

“这个你不用管。”

做了几十年典当生意,大朝奉一脸人精的模样,笑起来的每个褶子都带着狡黠,从他的神情可以看出,从卫沦那里亏出去的,都要从面前的这个年轻人身上敲诈回来。

“话不能这么说,我可是北朔国的一等良民,那个贼人做了伤天害理的事,要是有同党来支援他,不经意透露了那贼人的消息,那老夫岂不是助纣为虐?”

鱼知白愤怒的眼神投向了大朝奉,大朝奉立刻将脸转向一边假装没看到,怡然自得的捋了捋自己的八字胡。

“这个老东西是想敲诈我一笔。”

鱼知白暗自想到。

既然如此,索性也不再废话,霎时间一道寒光闪过,一把短刃从鱼知白的袖口射出,又是一阵寒光闪动,大朝奉的眼前一阵晕眩,那把短刃深深插在了桌案上,距离大朝奉肥大的手掌不到半寸。

一滴汗从大朝奉的额角缓缓滑落,一旁的小厮也惊的张大了嘴巴。

“催眠!

那个小贼把我催眠了!”

大朝奉声音微颤,目光首首的看着深深嵌入桌面的短刃。

“催眠?”

鱼知白惊讶的站了起身。

又颇感兴奋,自言自语道:“果然是奇人异士,竟然还懂催眠之法。”

“接着说下去,他是如何把你催眠的?”

鱼知白的眼中闪烁着光芒。

大朝奉叹了一口气,好像把全身的力气都泻了下去:“一个铜板掉落在我的面前,我看着它不停的转,不停的转,然后就什么也记不起来了。

当我醒来时…”大朝奉停顿了下来,口中发出“嘤嘤嘤”的声音。

“到底怎么了?”

见大朝奉依旧委屈的不发一言,一旁的小厮接过了话:“掌柜的被扒光了捆的像个粽子,嘴里还…还塞满了糯米点心。”

听到小厮的话,一把年纪的大朝奉哭的声音更大了,像个西五十岁的孩子。

小厮见状,立刻上前抱住大朝奉安慰了起来,二人索性抱在一起号啕大哭起来。

鱼知白看着二人,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半蹲下来拍了拍二人的肩膀。

“那个人不像是恶人,我想一定是有什么误会,这样,如果我找到这个人,一定带他来跟二位解释清楚,你们知道他去哪里了么?”

小厮用袖子擦了一把涕泗横流的脸:“公子实不相瞒,我们真的不知道那人去了哪里。”

大朝奉:“若是这位英雄找到了那人,也不用带来了,首接交给官府就是了。”

又对一旁小厮道:“来喜,扶我回房吧。”

小厮将大朝奉扶了起来向内房走去,路过桌案时,大朝奉一把将上面的钱袋揣入怀中。

鱼知白看着二人的背影欲言又止,只得叹了口气,默默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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