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昭只觉得天塌了,她摸着肚子,不可置信:“我......我有身孕了?”
“你可知这孩子的父亲是谁?”
虞昭摇摇头,杏眸却红了,泪珠在眼眶里打转,要落不落:“太后娘娘,臣女,臣女不知道。”
“那天臣女去西苑送洗澡水,屋内的人仿佛喝多了酒…第二日醒来的时候,发现身旁有一男子,但臣女失了清白,怕被人发现。”
“就跑了。”
看着虞昭可怜的模样,太后不禁暗骂起祁渊,这个臭小子,拿了人家姑娘清白,让人进宫还找错人了。
真是蠢货。
她都不好意思说出这是当今陛下能干出来的事情。
虞昭看着太后不说话,下意识抿了抿唇:”娘娘,臣女,臣女是不是要打掉这个是孩子。”
“要是主母知道,那臣女就活不成了。”
听到虞昭说的话,太后柳眉轻竖:”哀家看谁敢?”
“罢了,你们的事情,哀家也不跟着掺和。”
“渊儿,你进来跟昭昭说。”
虞昭有些心慌,她探头看向外面,男人着玄色长袍,宽肩窄腰,面容俊朗,眉骨高挺,眼尾微微上挑,狭长的眸子深邃,仿佛旋涡一般能将人吸进去。
她不由得想到那日,男人要了命的欺压在她身上,虞昭耳尖微红,有些惶惶不安:“臣女,臣女参见陛下。”
祁渊没有说话坐在床边看着虞昭,眼尾微垂的杏眸,好似蒙着一层淡淡的水雾,长睫微颤,手指紧紧的捏着锦被。
“朕以为虞挽歌是你,这才宣她入宫, 可第一眼,朕就知道认错人了。”
虞昭一愣,有些不解:“为何?”
祁渊轻笑:“朕的直觉。”
虞昭垂眸,眼底闪过一丝嫌弃,好龟毛的皇帝。
“昭昭,你可愿意随朕进宫?你如今身怀皇嗣,万万不可再住在这佛寺里。”
虞昭肩膀不自觉绷紧,露出的脖颈雪白修长,她整个人像是一株被风吹动的拂柳。
“臣女,臣女......可是主母......”
祁渊拧眉,这般小心翼翼,在宫里怕是也要被人欺负了。
“有朕在,你放心。”
虞昭听到这话,眼中氤氲的雾气越来越浓,她擦了擦眼泪,泪珠如断了线的珠子滴落在了祁渊的手背上,一股灼热感似是烫进了他心尖。
“你是水做的吗?怎么这么爱哭?”
祁渊尾音低沉,指腹划过脸颊, 粗糙的大手在白嫩的脸颊划过,带着酥酥麻麻的触感。
“没有人对臣女这般说过。”
虞昭破涕为笑,酒窝浅浅的,看的祁渊心情大好。
“依母后的意思,等到了三个月再回宫,你放心,朕只要无事就来看你。”
“好,那臣女等陛下。”
祁渊走后,松芝伺候虞昭喝了药,她不经意扫了一眼外面,低声道:“外面可是陛下派来的侍卫?”
“正是。”
虞昭点头,眼中的神色晦暗不明,她将汤药一口闷了后,闭上眼躺下。
想着这几天的事情,应该没有什么差错。
她借着救命之恩让太医查出了身孕。
这孩子来的真是太好了。
就算是太后不说, 她也会用其他法子让祁渊认下这个孩子。
如今皇嗣不丰,她有太后的怜爱 ,有孩子做保障,复仇的路也会走的顺利一点。
大选早已经结束。
宫里也进了不少新人。
此次位分最高的便是薛婕妤。
这位薛婕妤乃是柱国大将军薛丛山的嫡亲孙女。
从小便是众星捧月般的存在。
六月大选过后,所有册封的小主要回府等到应召,等待宫殿分配。
七月末。
新人入宫。
如今皇后有孕,每隔一个月才会到凤仪宫请安。
“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
“娘娘万福金安。”
看着下方打扮华丽的女子,皇后勾唇:“丽妃妹妹可是没休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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