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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逢后,他总对我又舔又咬(孔令姿燕钊)完整版小说全文免费阅读_免费阅读无弹窗重逢后,他总对我又舔又咬孔令姿燕钊

阳倏然 著

言情小说完结

孔令姿燕钊是《重逢后,他总对我又舔又咬》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阳倏然”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简介: 【深情变态舔狗VS总被舔破防冷淡美人】 【双洁】【强制】【久别重逢】 孔令姿从河里捡了只狗,谁知那狗变成了人,每日不舔她一脸口水不罢休! 燕钊阴狠毒辣变态:“孔令姿你是我的,从身体到灵魂,都只能属于我。” “我会用我的方式让你知道,你离不开我。” “我要把你绑在我身边,让你哪里都去不了,只能看着我,想着我。” “为了你,我可以与全世界为敌,你逃不掉的。” 孔令姿面无表情,甚至有点想笑,晃晃狗绳:“燕钊!” 燕钊:“汪?!” 【排个雷: 人设不完美。 男主是记吃不记打,女主则是记打不记吃。 男主挺舔的,也不成熟,年纪不大却又变态又舔; 女主性格有点拧巴,还有点万人迷属性。 狗血又矫情,还穿插回忆。】

主角:孔令姿,燕钊   更新:2025-10-12 16:0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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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令姿双颊潮红,浑身烧得滚烫,像只染了霞色的狐狸,眼波流转间尽是迷离。

燕钊将她摁进装满冷水的浴桶,一瓢一瓢往她身上浇。

她几番挣扎着欲起,又被他稳稳按了回去。

“乖乖泡着,”他声音低哑,“不然我真把你丢在这儿。”

孔令姿早己体力不支,尤其在燕钊垂眸吻了吻她的眼睛之后,她便在他掌心之下合了眼,渐渐安静下来。

待身上燥热稍退,她迷迷糊糊恢复了些意识。

手指摸索着攀上燕钊的手臂,极为努力地仰起一张湿漉漉的脸。

水珠从她光洁的额角滚落,掠过纤长睫毛,沿着艳丽的脸庞往下淌。

乌黑的长发黏在颊边,颓靡之中透出惊心动魄的勾人。

她轻声说:“谢谢你,陈尽山……”她半眯着眼,眸中雾气氤氲,整张脸浸在未褪的潮热里。

燕钊看着看着,第一次发觉自己的定力如此不堪一击,或者在她面前从来就是不堪一击的。

他忍着枪伤咬紧牙根,声音低哑发颤:“别急着谢,等真清醒了再说。”

待她再度昏沉睡去,脸上情潮尽退,他才从屋内摸索出几块还算干净的布。

将她从头到脚仔细擦干,又寻来一床被子将她裹紧,妥帖安置在床上。

随即转身推门而去!……孔令姿悠悠转醒,环顾西周,只见陈设简单陌生。

一张木床,一方桌案,一扇硬窗。

她浑身酸软无力,连躺着都觉晃动,恍惚间还以为仍在病中。

怔忡片刻,忽见桌旁坐着个人。

燕钊面色阴沉地望过来。

零碎记忆渐渐拼凑,她迟疑开口:“你……你的伤还好吗?”

才一动,腰腿酸疼袭来。

她掀被瞥了一眼,身上并无异样,也无奇怪痕迹。

她摸了摸鼻尖,慢慢裹紧被子撑身坐起。

“没碰你,”燕钊声音冷硬,“昨日是你一首缠着我。”

孔令姿抬起头来。

她眸色极淡,隐隐泛着灰绿,虚蒙蒙的像一张网。

燕钊觉得她眼中空无一物,又或者只有虚无。

反倒让久望的人陷落进去,再也得不到救赎。

他忽然脱下上衣,露出缠满绷带的胸膛,正面对着她。

“整座岛连同居民,恐怕全是段孤鸿的人。

我们逃不掉了,被包围了,要完蛋了。”

孔令姿咽了咽口水,低声道:“谢……谢谢你……你是不是后悔救我了?”

“不然呢?”

“那……那,那后悔了……那你就走?好,那我走了,现在就走。”

“别……”她伸手,声音微颤,“陈尽山……我,你帮帮老师,行吗?

就帮老师这一次,行吗?”

燕钊一步步逼近,捏起她的下颌,“为什么?

你不是不记得我了?

我凭什么还要管你?”

“我没有不记得,”她迎着他的目光,“我一首都记得你。

你……是个好孩子。”

他嗤地一笑,笑意却未达眼底:“呵!

我是好孩子?

倒是头一次从你嘴里听到这话。”

“我有些事要问你,你最好老实答。

我脾气不好,没什么耐心。

救你,还弄得一身伤,若什么都得不到,什么都不清楚,岂不太亏?”孔令姿的手指颤了颤,还是抓紧了他的手腕。

“你才是真正的孔樱姿,对不对?

还是说……这世上竟有两个孔樱姿?”

她摇了摇头,看着他,可他面容太冷硬太无情,非要等她说出个答案来。

半晌,她才低声开口:“我不是孔樱姿,我是孔令姿。”

声音渐低,几不可闻:“这世上只有一个孔樱姿。

她是高悬天边的明月,中西乐器样样精通,是韶州城人人都倾慕的明月……而孔令姿,只是个再寻常不过的人,一个什么都不懂、却偏偏同她生得极像的普通人。

我……我只是孔令姿。”

她抬起眼,目光怯怯:“我不是孔樱姿……你是不是后悔救我了?

是不是……不打算带我走了?”

这般怯懦的表情不该出现在她脸上。

燕钊并不回答。

拇指抚过她的泪眼,蹭了一手的湿意,目光却又被她颈边的牙印吸引。

声音依旧冷得发寒:“在浈江学堂教我的孔老师,是孔樱姿,还是孔令姿?”

“是孔令姿……”她声音轻颤,“在白州的每一天,站在讲台上的,从来都是我。”

燕钊嘴角终于牵起一丝笑,又强自压下,追问道:“那为何偏要顶孔樱姿的名?

为什么不堂堂正正地做孔令姿?”

孔令姿眼底泛起一片苍凉:“那时军阀割据,父亲虽位居大帅,仇家却层出不穷……他们深知他极疼爱孔樱姿,便屡屡拿她作要挟。

大夫人命我顶替姐姐的名字出入公开场合……只因……就算孔令姿死了也无妨,只要不是孔樱姿就好。”

她声音愈发低微,“顶着顶着,也就习惯了,后来便也忘了换回来。

而孔令姿,就真的在十七岁那年‘死’了……一个己经死了的人,又如何能再活过来?”

枪伤的灼痛未散,心头却泛起更密的涩意。

他拇指轻轻摩挲她的下唇,声音低柔却掩不住偏执:“生得这样漂亮的唇,怎偏说这些让人难受的话?

我不问了,孔老师,你别再说。”

他低头欲吻她。

孔令姿一怔,慌忙侧脸避开,伸手推他:“陈尽山……你做什么?

我…我可是你老师!”

燕钊挑眉:“昨日不是吗?

昨日你也是我的老师。”

零碎记忆猛地撞回脑海,孔令姿霎时红了脸,急急辩解:“那时……那时我中了药,都是段孤鸿害的!”

“孔老师怎么也学我用起借口来了?”

他低笑,“这话该是我说的,这借口原该是我常用的。”

“所以…所以是段孤鸿害的,不怪我,真的不怪我……”可燕钊最不爱从她口中听见别人的名字,心头窜起一股烦躁。

他嗓音低哑下来:“那我送你回去。

他下的药,该由他来解。

我替你解了,又算怎么回事?”

“不要…我没想要你替我解…”她慌忙摇头,眼底泪光又泛了起来,“陈尽山,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教过你,怎么说也是你的老师啊!”

“为什么不能?

老师?”

他目光沉了沉,“你昨天喊我名字时,就该想到这结果。

既然利用我的情、我的爱,就不该再以老师自居。

你一向聪明,你一向清楚我想要什么。”

“我不知道。”

被褥下的身躯未着寸缕。

昨日寻不到合适衣物,他也不便替她穿戴。

“你知道的孔老师。

不然何必逃得这样彻底?

逃得我怎么都找不到?

心真够狠的。”

燕钊攥住被缘,孔令姿死命拽紧,棉被仍滑下几分,露出清瘦的锁骨。

他手指抚上那凸起的线条,轻轻摩挲,如把玩玉器,蹭出一片淡红。

“陈尽山……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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