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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满满周小小《药灵仙瞳》完整版在线阅读_周满满周小小完整版在线阅读

向兰 著

其它小说完结

由周满满周小小担任主角的其他小说,书名:《药灵仙瞳》,本文篇幅长,节奏不快,喜欢的书友放心入,精彩内容:痴傻多年的周小小落水醒来,意外获得能看见草药灵光的“药灵仙瞳”。 从此,路边野草在她眼中皆是宝藏——仙鹤草止血,紫纹车前进阶,蒲公英变异。 她开药圃,育灵植,救三叔,打脸质疑的二婶,带领贫寒的周家悄然改变。 直到她发现,后山深处那些闪烁的灵光,似乎指引着一条发家致富的道路…… 且看农家小药女,如何凭借一双慧眼,识遍天下灵草,谱写属于自己的传奇。

主角:周满满,周小小   更新:2025-10-10 20:1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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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渐渐西斜,橘红色的光芒懒洋洋地洒在周家院子的青石板上。

灶房的烟囱里,飘出阵阵带着松木清香的炊烟,与渐渐弥漫开的饭菜气味交织在一起。

灶房里,杨氏和赵氏正在里头忙碌着。

杨氏利落地往大锅里添着水,准备熬煮野菜糊糊。

赵氏则在一旁的案板上,“咚咚咚”地用力揉着一大团杂粮面,准备贴饼子。

“这日子,真是越过越紧巴了,”赵氏揉了揉发酸的后腰,忍不住低声抱怨,“这点杂面,掺了多少麸皮野菜,也不知道够不够一家人塞牙缝的。”

杨氏温和地笑了笑,手下不停:“弟妹,大家都一样,紧着点过,总能熬过去的。

等今年秋收就好了。”

“但愿吧。”

赵氏叹了口气,不再多言。

空气中,渐渐弥漫开野菜略带清苦和粗粮质朴的混合气味,这是周家每日傍晚最熟悉的味道。

“摆饭了——”奶奶李氏站在正房门口,手在围裙上擦了擦,中气十足地朝院子里喊了一嗓子。

周满满正带着周小小在院子角落的菜畦边,指着几株马齿苋和灰灰菜,小声地教她辨认。

一听到开饭声,早就饿坏了的周满满立刻站起身,拍了拍沾在膝盖上的泥土,伸手去拉妹妹:“小妹,走,吃饭去。”

周小小点点头,乖巧地跟着哥哥往正房走。

她的目光不经意地扫过西厢房,那边静悄悄的,门扉紧闭,不见三叔周铁山一家出来。

“奇怪,往常三婶和小丫听到奶奶喊饭,总是最早出来的。”

她心里闪过一丝疑惑,但并未说出口。

众人陆续在饭桌前坐定。

粗糙的木桌上,饭菜和往常一样简单,甚至可以说清苦:一盆稀薄得能照见人影的野菜糊糊,几个黑黄掺半、看起来硬邦邦的杂粮饼子,还有一小碟乌黑的咸菜疙瘩,这便是周家一家老小的晚餐。

周大民在主位坐下,浑浊却依旧锐利的目光扫了一眼饭桌,又看了看空着的几个座位,眉头立刻皱了起来,声音带着不悦:“铁山一家呢?

怎么还没出来?”

李氏也觉得奇怪,伸长脖子朝柴房方向提高了嗓门喊道:“铁山!

吃饭了!

磨蹭什么呢?”

柴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条细缝,三儿媳孙氏探出半个身子,脸上带着几分显而易见的不自然,眼神躲闪,声音也有些发虚:“爹,娘,你们…你们先吃吧,我们…我们己经吃过了。”

“吃过了?”

李氏一愣,满是皱纹的脸上写满了诧异,“吃的什么?

什么时候吃的?

这刚过晌午没多久,离晚饭还早着呢?”

一连串的问题抛了出来,饭桌上的其他人也都停下了动作,疑惑地看向孙氏。

孙氏更加局促了,手指不自觉地绞着衣角,支支吾吾地说:“就…就刚才,小丫喊饿,吵得厉害,我们就…就先吃了点东西垫了垫…”这话说得含糊其辞,漏洞百出。

连年纪最小的周小小都听出了不对劲。

这才什么时辰?

三房怎么会提前吃饭?

况且,家里的粮食都是由奶奶李氏统一掌管、按顿分配的,各房根本没有私藏的食物,他们能吃什么?

周大民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像蒙上了一层阴云。

他没再追问,只是拿起一个杂粮饼子,用力掰开一小块,放进嘴里慢慢地嚼着,眼神却愈发锐利,仿佛在压抑着怒气。

就在这时,后院突然传来一阵凄厉惊慌的鸡叫声,紧接着是周铁柱粗犷的惊呼:“谁把鸡窝的门打开了?

坏了!

少了一只鸡!

那只最肥的芦花母鸡不见了!”

“哐当!”

周大民手里的半块饼子重重摔在桌子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饭桌上的气氛瞬间凝固了,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周大民猛地站起身,脸色铁青,一言不发,大步就往后院走。

李氏、杨氏、赵氏等人也纷纷放下碗筷,神色紧张地跟了上去。

周小小和周满满对视一眼,也小跑着跟在大人后面。

后院鸡窝前,周铁柱正焦急地清点着缩在角落里的鸡,脸色难看:“爹,娘,确实是少了那只芦花母鸡,今天下午我喂食的时候还看见它下了个蛋呢!”

“看!

这里有鸡毛!”

赵氏眼尖,指着墙角一小撮明显是挣扎时脱落的芦花色鸡毛喊道。

周大民顺着那撮鸡毛和地上隐约可见的拖拽痕迹看去,那痕迹歪歪扭扭,一路延伸到了角落那间堆放杂物的柴房。

他的脸色越来越沉,胸膛微微起伏,大步流星地走向柴房,深吸一口气,猛地一把推开了那扇有些破旧的木门!

屋里的景象,让所有跟过来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只见周铁山和孙氏正手忙脚乱、慌慌张张地收拾着桌上的一堆鸡骨头。

西岁的小丫嘴角还油汪汪的,手里紧紧攥着半只没吃完的鸡腿,吃得正香。

地上,散落着不少细小的鸡毛和啃得干干净净的骨头,一个缺了口的破陶盆里,还盛着小半盆没吃完的、冒着些许热气的鸡肉。

浓郁的鸡肉香味与血腥气、柴房的霉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怪异的气氛。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李氏看清眼前的一切,气得浑身发抖,声音都变了调,指着三儿子和儿媳,半天说不出完整的话。

周铁山脸色惨白,“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脑袋耷拉着,声音带着哭腔:“爹,娘…我…我们错了!

我们实在是饿得受不了了啊…饿?”

周大民还没开口,站在一旁的周铁牛声音冷得像冰窖里捞出来的一样,“谁不饿?

这一大家子,老老少少,谁不是勒紧裤腰带过日子?

就你们房饿得要去偷鸡?

这是下蛋的母鸡!

是家里换油盐的指望!”

孙氏也“噗通”一声跪了下来,眼泪“唰”地就流了下来,哭着辩解道:“爹,您是不知道啊…自从上个月收成不好,家里粮食紧,我们房分到的饭食…总是最少的那份。

小丫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整天喊饿,夜里都饿得睡不着,哇哇哭…我听着心里跟刀割一样难受啊…”她一边说,一边搂过懵懂的小丫,娘俩哭作一团。

赵氏在一旁抱着胳膊,嘴角撇了撇,发出一声清晰的冷笑:“哟,弟妹,你这话说的,好像是我们大房二房故意联合起来克扣你们三房似的!

家中的粮食都是有数的,每顿饭分多少,娘心里都有杆秤!

哪一房不是紧着吃,从牙缝里省?

就你们房金贵,饿不得?”

周小小站在人群后面,看着这混乱的一幕,看着跪地哭泣的三叔三婶,看着满脸油渍却不明所以的小丫,再看看气得脸色发青的爷爷和面露不屑的二婶,心里五味杂陈。

她能理解三叔三婶的无奈和小丫的可怜,但也知道偷窃家里财产,尤其是正在下蛋的母鸡,在这个贫苦的农家意味着什么。

就在这时,她的目光敏锐地注意到,跪在地上的三叔周铁山,右腿的裤子上,靠近大腿外侧的位置,有一片不规则的深色污渍,在灰蓝色的粗布裤子上格外显眼。

那颜色…不像是泥土。

周大民气得浑身发抖,花白的胡子都跟着一颤一颤,他指着周铁山,痛心疾首地骂道:“没出息的东西!

饿?

饿就能去偷吗?

这是家里的鸡!

是能下蛋换钱的母鸡!

你知道一只正下蛋的芦花鸡拿到镇上能换多少粮食吗?

够咱们一家吃好几天的!

你这个败家子!”

“爹,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周铁山低着头,声音哽咽,充满了悔恨。

“知道错了?

晚了!”

周大民越说越气,怒火攻心,左右环顾,一眼瞥见墙角立着的一把竹枝扫帚,抄起来就要朝着周铁山的后背打下去!

“哎哟!”

就在扫帚即将落下的瞬间,周铁山突然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整个人猛地向右边歪倒在地,右手死死地捂住右腿那片深色污渍的地方,额头上瞬间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众人这才惊觉不对,顺着他的动作看去,赫然发现,他右腿裤子上那片深色污渍,竟然在迅速扩大、浸润——那是血!

而且还在不断地往外渗!

“血!

好多血!

爹流血了!”

小丫被父亲的样子吓得哇哇大哭起来。

孙氏也慌了神,连滚带爬地扑过去,手忙脚乱地掀开周铁山的裤腿。

只见他大腿外侧,一道寸许长的伤口狰狞地外翻着,皮肉模糊,鲜血正汩汩地往外冒。

“老天爷啊!

这…这是怎么弄的?”

奶奶李氏也吓得慌了神,声音发颤。

周铁山疼得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断断续续地说:“抓…抓鸡的时候,那鸡扑腾得厉害…我…我没站稳,不小心被…被后院那破篱笆上断裂的竹篾子…划…划了一下…快!

快!

铁柱!

快去村东头请王婆子来!”

周大民也顾不得生气了,急忙朝着大儿子周铁柱吩咐道,脸上的怒气被焦急取代。

王婆子是村里略懂些草药土方的老婆子,谁家有个头疼脑热、跌打损伤,都习惯去找她。

“哎!

我这就去!”

周铁柱应了一声,转身就要往外跑。

“爹!

等等!”

一个清脆急切的声音响起,周小小猛地拉住了周铁柱的衣角。

所有人都看向她。

只见周小小的眼睛首勾勾地盯着院墙角落石头缝隙里长着的一株野草,那株草长得并不起眼,羽状复叶,开着几簇细小的淡黄色小花。

但在周小小的眼里,这株草周围竟然笼罩着一层淡淡的、柔和而纯净的金色光晕,像是被夕阳的余晖特别眷顾,又像是自身在微微发光一样,在暮色中格外醒目。

这是…仙鹤草?

止血圣药?

她脑海中的知识瞬间被调动起来。

“用那个!

墙边那株草!”

周小小毫不犹豫地指着那株仙鹤草,声音清脆而带着不容置疑的急切。

众人都愣住了,顺着她纤细的手指看去,只看到一丛普通的野草。

“小小!

别捣乱!”

赵氏最先反应过来,不耐烦地呵斥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添乱!

那是野草,能有什么用?

快让你爹去请王婆子!”

周小小挣脱了母亲杨氏下意识拉住她的手,快步跑到墙角,小心翼翼地避开根系,拔下那株仙鹤草,又飞快地跑回周铁山身边。

“三叔,用这个,这个能止血!

真的!”

她举起手里的草,急切地对周铁山说,又抬头看向周大民。

周大民皱紧了眉头,语气严肃:“小小,别胡闹!

这是你三叔的腿,流了这么多血,不是小孩子玩过家家!

快让开!”

周小小抬起头,眼神异常坚定,没有丝毫退缩:“爷爷,我没胡闹!

这草真的能止血!

我认得它!”

她见众人脸上依旧是满满的怀疑和不信任,而三叔腿上的血还在不断流出,他的脸色也越来越苍白,心里一急,跺着脚喊道:“真的!

我…我梦里有个白胡子老爷爷教我的!

他说这草叫仙鹤草,是止血的良药!

他教了我好多草药!”

“白胡子老爷爷?”

李氏惊讶地重复道,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

其他人也都面面相觑,想起了周小小落水醒来后确实变得不同了。

“对!”

周小小用力点头,趁机将想好的说辞抛出来,语气尽量显得真诚而稚嫩,“老爷爷说,他看我心地善良,落水后魂魄不稳,他就帮了我,先是治好了我的…我的痴傻,还说我与他有缘,教我怎么认草药,以后可以治病救人。”

这话说得有板有眼,带着孩童的纯真,却又透着一股神秘,一下子把大人们都镇住了。

联想到她最近确实变得机灵懂事,还认识了不少野菜,难道…周铁山腿上的血还在汩汩地冒,他的嘴唇开始失去血色,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孙氏看着丈夫的样子,心都要碎了,也顾不得许多了,哭着向周大民和李氏哀求道:“爹!

娘!

就信小小一回吧!

等王婆子来,还不知道要多久,再不止血,铁山…铁山怕是就要不行了啊!

求求你们了!”

周大民看着小孙女那双清澈见底、充满急切和认真的眼睛,又低头看看三儿子那惨白的脸色和不断淌血的伤口,再看看那株看似普通的野草,内心天人交战。

最终,他猛地一咬牙,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好!

就信你一回!

小小,你说,该怎么做?”

周小小心中大喜,连忙说道:“要把这草捣碎,越碎越好,然后敷在三叔的伤口上,用力按住!”

“我去拿石臼!”

周满满反应极快,不等吩咐,就像个小炮弹一样冲进灶房,抱来了那个平时用来捣蒜和少量香料的石臼和小石杵。

周小小小心翼翼地将那株仙鹤草放进石臼里,周满满立刻蹲下身,“砰砰砰”地用力捣了起来。

周小小在一旁仔细看着,不时指点:“哥哥,再捣碎一点,要成糊糊才好。”

很快,仙鹤草被捣成了深绿色的、带着清新草木气息的糊状物。

周小小亲手用一片干净的树叶,舀起药糊,小心地、均匀地敷在周铁山那狰狞的伤口上,然后用自己的小手帕按在上面,示意孙氏:“三婶,您这样用力按住。”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紧张地看着周铁山的腿,连赵氏也忍不住伸长了脖子。

周大民的手紧紧攥着,显示出内心的不平静。

令人惊讶的事情发生了!

不过片刻功夫,那原本不断往外渗血的伤口,流血的速度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缓了!

又过了一会儿,血竟然真的完全止住了!

只剩下敷着的绿色药糊和周围己经凝固发暗的血迹。

“神了!

真的止住了!

血不流了!”

周铁柱第一个叫出声来,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的惊喜。

孙氏感受到手下不再有温热的液体涌出,喜极而泣,连连向周小小道谢:“小小!

谢谢你!

谢谢你救了你三叔!

三婶…三婶都不知道该怎么谢你才好!”

她激动得语无伦次。

周大民和李氏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巨大的震惊和不可思议。

这看似寻常的野草,竟然真的有如此神奇的止血效果?

而且起效如此之快!

赵氏还是觉得有些难以置信,喃喃道:“这…这会不会是碰巧了?

这野草沟边田埂遍地都是,要真能止血,早就被人发现挖光了,还能留到现在?”

周小小抬起头,看向赵氏,小脸上满是认真,语气清晰地解释道:“二婶,这不是普通的野草。

老爷爷说了,它叫仙鹤草,是专门止血的。

而且,要用新鲜的,捣碎后立刻敷上,效果才最好。

晒干了药效就差很多了。”

她顿了顿,觉得自己既然己经展露了“天赋”,不妨再多说一点,巩固大家的信任,于是又补充道:“老爷爷还教了我很多其他草药的知识。

比如,白茅根也能止血,但效果不如仙鹤草;蒲公英能消肿散结;艾草能驱蚊虫,还能温经止血…还有好多好多。”

她一口气说了十几种常见草药的名称和大致功效,虽然描述简单,但听起来条理清晰,不像胡诌。

这番话说出来,把周家众人都听呆了。

就连原本还将信将疑的赵氏,也张了张嘴,没再说出反驳的话。

周大民沉默良久,目光复杂地看着这个仿佛一夜之间脱胎换骨的小孙女,才缓缓开口,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小小,你跟爷爷仔细说说,你说的那个…白胡子老爷爷,到底长什么模样?

他还跟你说了什么?”

周小小用一种带着回忆和憧憬的语气,慢慢说道:“老爷爷…他穿着雪白雪白的长衣服,胡子很长很长,都快到腰那里了,白花花的,眉毛也是白的,脸上都是笑,看起来可慈祥了。

他手里…还拿着一个黄澄澄的、油亮亮的大药葫芦。”

她一边说,一边用手比划着,“他说…他是在深山里修行的医仙,说我上次落水的时候,魂魄不小心离体了,正好被他遇到,他说我心地纯善,与他有缘,就救了我,还教了我这些辨认草药、治病救人的本事…”这个解释虽然玄乎其玄,但在普通农家,尤其是信奉鬼神、敬畏天命的古代,反而比什么“穿越”、“异世灵魂”之类的说法更容易让人接受和理解。

李氏听得双手合十,嘴里不停地念着“阿弥陀佛,菩萨保佑,阿弥陀佛…”,脸上满是虔诚和后怕,“原来是遇到山里修行的老神仙了啊!

难怪…难怪我们小小大难不死,醒来后就跟换了个人似的,脑子清楚了,人也机灵了!

原来是得了仙缘!

这是老天爷,是神仙保佑我们周家啊!”

周大民看着小孙女,眼神极其复杂,震惊、疑惑、庆幸、还有一丝隐隐的担忧交织在一起。

他活了大半辈子,经历过战乱、饥荒,什么苦日子都熬过,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离奇的事情。

但仙鹤草立竿见影的止血效果摆在眼前,由不得他不信。

这绝不是普通孩子能编造、能做到的。

他深吸一口气,脸色变得异常严肃,目光缓缓扫过在场的每一个家人,包括还坐在地上、惊魂未定的周铁山和孙氏,沉声说道:“今天这件事,还有小小说的这些话,你们都给我烂在肚子里!

谁也不准往外说!

半个字都不许透露!”

他的目光尤其严厉地瞪了向来嘴快的赵氏一眼,赵氏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小小得了仙缘,认识草药,这是咱们周家的福气,也是造化。”

周大民继续道,“但这种事传出去,是好是坏就难说了!

说不定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甚至灾祸!

你们都听明白了没有?”

“明白了,爹。”

周铁柱率先应道。

“知道了,爹。”

杨氏也轻声说。

其他人,包括李氏、赵氏,以及地上的周铁山夫妇,都纷纷点头应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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