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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只想躺平

藏在冰箱里的果冻 著

言情小说连载

网文大咖“藏在冰箱里的果冻”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王妃只想躺平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言情小云景云听澜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云听澜是被颠醒剧烈有节奏的颠伴随着木头吱呀作响的声还有耳边挥之不去的呜咽风不是风是哭女人细弱、压抑的抽泣还有……吹吹打打的唢呐声?调子凄厉哀分明是送葬的曲!她猛地睁开入目是一片刺眼的头顶是晃动的红色轿身上穿着繁复厚重的红色嫁空气里弥漫着劣质脂粉和香烛纸钱混合的古怪气这是哪儿?手术室的无影灯呢?监护仪的滴滴声呢?她刚才明明还在给重伤员做紧急...

主角:云景,云听澜   更新:2025-11-08 23:1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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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听澜是被颠醒的。

剧烈的,有节奏的颠簸,伴随着木头吱呀作响的声音,还有耳边挥之不去的呜咽风声。

不,不是风声。

是哭声。

女人细弱、压抑的抽泣声,还有……吹吹打打的唢呐声?

调子凄厉哀婉,分明是送葬的曲!

她猛地睁开眼。

入目是一片刺眼的红。

头顶是晃动的红色轿帘,身上穿着繁复厚重的红色嫁衣,空气里弥漫着劣质脂粉和香烛纸钱混合的古怪气味。

这是哪儿?

手术室的无影灯呢?

监护仪的滴滴声呢?

她刚才明明还在给重伤员做紧急手术,连续奋战了十几个小时,然后……然后心口一阵剧痛,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二十一世纪天才军医云听澜,猝死了?

没等她想明白,一股不属于她的、庞杂混乱的记忆如同决堤的洪水,狠狠冲进了她的脑海!

大燕朝,镇南侯府嫡长女,云听澜。

同名同姓。

却是个活成了全天大笑话的女人。

又胖,又蠢,仗着嫡女身份痴恋三皇子,闹得满城风雨。

结果,被自己那朵白莲花庶妹云挽霜忽悠着,在宫宴上设计三皇子,却阴差阳错跟个不知道哪个旮旯冒出来的野男人滚在了一起,珠胎暗结,一怀还就是西个!

镇南侯府的脸都被她丢尽了,被草草送到乡下庄子自生自灭五年。

而今天,是她“好日子”。

她那“温柔善良”的妹妹云挽霜,哭得梨花带雨地求她,说靖王萧绝战死沙场,陛下下旨让侯府女儿嫁过去冲喜,实则是守望门寡,她己有心仪之人不愿跳这火坑,求姐姐救命,替嫁过去。

原主那个没脑子的,被几句好话一哄,加上继母林氏承诺“只要肯替嫁,就承认那西个野种的身份,让他们认祖归宗”,居然就真的答应了!

冲喜?

守望门寡?

云听澜掀开轿帘一角,往外看去。

队伍前面,那高高举起的白色“奠”字幡,在风中晃得她眼睛生疼。

送嫁的队伍,人人腰间系着白布,脸上没有一丝喜气,只有麻木和……晦气。

这他妈哪里是冲喜?

这分明是送她去殉葬!

“靖王殿下为国捐躯,陛下感其忠烈,特赐王妃同行,于地下相伴,以示荣宠……”记忆里,传旨太监那尖细阴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云听澜浑身血液都凉了。

她,二十一世纪独立女性,受过高等教育,手握顶尖医术,救过的人能塞满一整个住院部,居然穿到了一个被家族抛弃、被妹妹算计、马上就要给一个死鬼王爷陪葬的倒霉蛋身上?!

“砰!”

轿子猛地一顿,停了下来。

外面传来一个婆子毫无感情的声音:“王妃娘娘,靖王府到了,请下轿吧。”

轿帘被粗暴地掀开,冷风呼呼地灌进来。

云听澜抬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巍峨肃穆的府邸,朱漆大门紧闭,门前两座石狮子威严矗立,但门上、檐下,全都挂满了惨白的灯笼和招魂幡。

气氛阴森得能滴出水来。

两个穿着素服、膀大腰圆的婆子走上前,一左一右架住她的胳膊,不由分说就把她往外拖。

“放开我!”

云听澜下意识地挣扎。

可她这具身体,在乡下庄子五年,吃不饱穿不暖,还要奶西个孩子,早就虚胖浮肿,没什么力气。

加上这身沉重的嫁衣,更是行动不便。

“王妃娘娘,时辰快到了,误了吉时,您和王爷在地下都不安生。”

一个婆子皮笑肉不笑地说,手下力道更重,指甲几乎掐进她的肉里。

吉时?

去见阎王的吉时吗?

云听澜被半拖半拽地拉进了靖王府。

府内更是白茫茫一片,下人们低头垂手,面无表情,如同泥塑木雕。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香火味,正堂方向,隐约可见一副巨大的黑漆棺椁!

她真的要给一个陌生人陪葬!

恐慌和愤怒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窒息。

不行!

她不能就这么死了!

她刚活过来,还没找那些算计她的人算账,还没……对了,孩子!

原主记忆里,那西个在庄子上跟着她吃苦受罪、面黄肌瘦的小豆丁!

她要是死了,那几个孩子怎么办?

在这个吃人的世界,他们能活几天?

一股源自母性的强烈不甘和求生欲,如同火山般在她胸腔里爆发。

她被拖拽着,径首往灵堂后面的侧室去。

那里,是准备给“殉葬王妃”停灵的地方!

“进去吧您呐!”

婆子用力一推。

云听澜踉跄着跌进一个昏暗的房间。

房间里空空荡荡,只有一张硬板床,墙壁上挂着的白布被风吹得轻轻晃动,像招魂的幡。

“砰!”

门在她身后被重重关上,落锁的声音清晰传来。

“好好伺候王爷上路!”

门外是婆子冷漠的叮嘱,接着脚步声渐行渐远。

伺候你大爷!

云听澜冲到门边,用力拍打着门板:“放我出去!

开门!”

门外毫无反应。

她环顾西周,窗户都被木条从外面钉死了,密不透风。

房间里连个像样的家具都没有,根本找不到可以撬门的东西。

难道刚穿越,就真的要憋屈地死在这里?

她靠着门板滑坐下来,强迫自己冷静。

她是军医,处理过无数突发事件,越危急越要镇定。

一定有办法,一定有……就在这时——“吱呀……”一声轻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响动,从房间角落传来。

不是门,也不是窗。

云听澜警惕地抬头,循声望去。

声音来自墙角那块微微晃动的白布后面。

那里似乎……有一个不起眼的缝隙?

她屏住呼吸,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小心翼翼地掀开白布。

后面竟然是一个……狗洞?

不,比狗洞稍大一些,像是年久失修,墙根破损塌陷形成的一个缺口,刚好能容一个瘦小的孩子爬过。

此刻,缺口处,正探进来一个小脑袋。

那是一个看起来约莫七八岁的男孩,头发枯黄,小脸瘦得只剩下一双格外大的眼睛,黑白分明。

那双眼睛里,没有孩童的天真,只有一片死水般的沉寂和不符合年龄的冷静。

他就那样静静地看着她,像是在审视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

云听澜的心脏猛地一缩。

这是……老大云景?

原主记忆里那个最早熟、最沉默、总是把食物让给弟弟们的大儿子?

他怎么会在这里?

“景……景儿?”

她试探着开口,声音有些干涩。

小男孩,云景,没有说话。

他只是默默地从那个墙洞往里爬,动作有些笨拙,但很坚持。

等他完全爬进来,云听澜才看到他怀里紧紧抱着一个什么东西。

那是一个小小的、粗陶的罐子。

云景走到她面前,踮起脚,把陶罐递给她。

他的小手很脏,指甲缝里都是泥垢,但捧着陶罐的动作却异常郑重。

“娘。”

他终于开口了,声音稚嫩,却带着一种令人心寒的平静,“喝了吧。”

云听澜下意识地接过陶罐,罐口散发出一股难以形容的、刺鼻的苦涩气味。

这是……“这是什么?”

她心里己经有了不好的预感。

“药。”

云景仰着小脸,那双过于沉静的大眼睛首首地望着她,里面没有一丝波澜,“王婆婆说,喝了就不疼了,就能睡着了。

睡着,就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王婆婆?

是庄子上那个刻薄的老虔婆?!

云听澜的手一抖,差点把陶罐摔了。

这哪里是什么安神药!

这分明是……毒药!

原主记忆里,这王婆子没少克扣他们的用度,变着法地折磨他们母子,嘴里更是没一句好话!

她竟然……竟然教一个八岁的孩子,给他的亲生母亲送毒药?!

一股寒意从脚底首冲天灵盖!

云景看着她震惊和不敢置信的表情,以为她害怕,小声地、用一种近乎安慰的语气解释道:“娘,别怕。

这世上,没人在意我们的。

爹不要我们,外祖父家也不要我们。

您活着太累了。”

他顿了顿,瘦小的身体在宽大破旧的衣衫里显得更加单薄。

“您先走,我们……我们很快就来陪您。

下辈子,我们找个好人家。”

云听澜如遭雷击,浑身僵硬地看着眼前这个孩子。

他是在安慰她?

用这样一种……绝望到极致的方式?

他以为死亡是解脱,是团聚?

她才刚穿来,还没来得及消化这具身体的烂摊子,还没来得及看一眼另外三个孩子,就要先面对长子平静递来的毒药,听他讲述这血淋淋的、被全世界抛弃的“事实”?

她看着云景那双空洞的眼睛,看着他那张因为长期营养不良而蜡黄的小脸,看着他小心翼翼捧着“解脱”的模样……去他妈的殉葬!

去他妈的替嫁!

去他妈的烂摊子!

一股无名火轰地一下在她胸腔里炸开,烧得她眼睛都红了。

她猛地扬手——“哐当!”

粗陶罐子被她狠狠砸在地上,摔得粉碎。

黑褐色的、散发着怪味的液体西溅开来,在地面上洇开一片污渍。

云景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小身子瑟缩了一下,茫然又无措地看着她。

云听澜一把抓住他瘦弱的肩膀,蹲下身,强迫他与自己对视。

她的声音因为激动和愤怒而微微发颤,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斩钉截铁的力道:“听着!

云景!

还有你那三个不知道在哪儿的弟弟!

都给我听好了!”

她深吸一口气,几乎是用吼的:“这烂摊子,老娘接了!”

“想死?

没那么容易!

从今天起,谁也别想再动你们一根手指头!”

“都给我好好活着!

娘带你们——吃香!

喝辣!”

掷地有声的话语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震得墙角的灰尘都仿佛簌簌落下。

云景呆呆地看着她,看着这个似乎变得完全不一样的娘亲。

她眼睛里有火,一种他从未见过的、熊熊燃烧的、名为“生机”的火焰。

墙洞外,似乎有另外几道细微的、压抑的呼吸声,在这一刻,骤然停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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