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地狱判官的我刚审完案子,儿媳和孙女扑进我怀里痛哭:
“妈,自从你走后王正德就带了99个女人住进家里。”
“她们把我和冉冉吊在飞机上放风筝,还故意割断绳子......”
透过空镜,我看到她们从数十米高空坠落,摔成肉碎进了藏马熊的口。
而王正德压根没意识到她们已经死了。
他悬赏一个亿也要找到她们,来伺候他第100个小情人洗脚。
最痛心的是,我攒了十辈子的功德还没十年就快被他的罪行抵扣完了。
一掌劈烂桌子,我在儿媳和大孙女身上画了个圈:
“跟我走,我倒要看看他能嚣张到什么地步!”
眼前一亮,母女俩和我手牵手站在老宅门口。
保镖拎起一根大腿粗的棒球棍走向我们:
“哪来的臭要饭的,滚远点。”
“至于你俩,想进家门一人挨十闷棍。”
苏乔将冉冉护在身后,止不住地颤抖。
“冉冉还小,压根经不住,你要打就打我。”
“成哥,我求你别打冉冉。”
保镖抿唇,抓住苏乔的手腕甩到一米开外:
“这是先生和白无瑕小姐的意思,我只是奉命行事。”
棒球棍夹杂着风声朝冉冉的方向砸去。
却在下一秒回落到保镖头上。
我抱起冉冉,一脚踹翻他:
“让王正德滚出来!他老娘回来了,我倒要看看这个家是谁做主!”
话音刚落,身后响起跑车的轰鸣声。
五十岁的王正德单手抱起年年轻女孩,疾步走来:
“我老娘死十年了,谁敢在这冒充她?想死吧你!”
浑厚粗重的嗓音,震得冉冉紧抓住我衣服不松。
我捂住她的耳朵,扭头跟他对视。
王正德倏然摘下墨镜,却在下一秒推得我踉跄后退:
“你整得跟我妈一样就能当我妈了?”
“苏乔付多少钱让你来演戏,我给你十倍带她去乞丐窝好好玩玩!”
“冉冉还不滚下来伺候白小姐洗脚。”
冉冉本就怕他,两嗓子一吼彻底绷不住嚎啕大哭:
“奶奶,救我,我不要跟他走,他是坏爸爸!”
王正德有弱精症。
能怀上冉冉,是我和苏乔抄了一整年的佛经,又一阶一叩首才求来的。
我活着时他也很疼冉冉。
只是学个走路,他就让保镖把家里做成软包,生怕磕到。
这才十年,冉冉就对他抗拒成这样。
纵使心是死的,我也难过的要命。
我站稳脚步,一巴掌扇向王正德的脸。
他脸上的横肉抖了三抖,怀中的白无瑕尖叫出声:
“死老太婆,你疯了敢打我们正德!”
“正德,我肚子好痛,儿子害怕了。”
好啊。
难怪不要冉冉和苏乔了。
这是五十岁生二胎,想cos爷孙三代了。
王正德顾不得我打的一巴掌,慌乱将她抱到躺椅上:
“无瑕别怕,等我解决了这个女乞丐就送你去医院。”
“你乖乖在这看老公为你和宝宝出气。”
话毕,他摆摆手,五十个保镖将我们围住。
王正德脱掉西装外套,挽起袖子:
“三分钟,找到女乞丐的亲人绑起来吊飞机上。”
“至于面前这个,我亲自送她见阎王!”
我将冉冉塞回苏乔怀里,往前一步梗着脖子:
“我才死十年,你小子就敢造反到对亲娘动手?”
“王正德,即刻起我收回赋予你的功德庇佑,从今往后你只能靠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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