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被小三害死,金牌律师丈夫却为她出具谅解书。
我继续上诉,他竟转身将我父母绑进注水铁笼。
“选吧,撤诉——”
“还是看着他们慢慢淹死?”
……
手机屏幕里,水位已经淹到父母的胸口。
我跪在地上,眼泪混着额角磕破的血,模糊了视线。
“司淮衍,你知不知道乔真真做了什么?!她就因为嫌星星吵,就把她丢进脏巷,任人凌虐至死……”
“她才五岁啊……”
我喉咙嘶哑,几乎发不出声,“星星也是你的孩子……你曾经那么疼爱星星,现在却为了保释那个女人,拿我爸妈的命来威胁我?”
司淮衍眼里没有任何波澜。
“孩子已经死了,舒意,你要为一个死人,毁掉一个活人吗?”
他反问着,举起的手机屏幕里,水势上涨得更快了。
我眼睁睁看着母亲脸色逐渐青紫,拼命托举着她的父亲,被呛得撕心裂肺。
张开嘴,撤诉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这是最后一次上诉机会。
一旦放弃,案子就将尘埃落定,封存入档。
我的孩子,将永远得不到公道!
“行。”
司淮衍不再等我,朝电话那头冷声下令:“把水放满!”
屏幕里,水位线骤然加速,猛地涌过父母的口鼻!
“不——!”
我撕心裂肺。
眼睁睁看着他们在水中痛苦挣扎,手指在玻璃上划出绝望的痕迹。
司淮衍语气平静:
“水满了。”
“猜猜看,他们还能撑多久?”
看着父母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微弱,我彻底崩溃,嘶喊出声:“我答应!我撤诉!你快放他们出来!!”
他这才慢条斯理地取出撤诉书,丢在我面前。
“签。”
我的手抖得握不住笔,试了好几次,才勉强写下自己的名字。
他脸上终于露出满意的神色:
“早这么懂事,何必让岳父岳母受这种罪?”
“他们暂时安置在我那里休养。等这件事彻底了结,再让你们见面。”
他仍然不信我,还要用父母的性命作为最后的筹码,牵制我。
我的心一瞬沉到了冰窟,仿佛从未认识过这个人。
可他也曾爱我如命。
大学时,我自尊心强,不愿用他的钱。
他便甘愿放弃京圈太子爷的身份,陪我一起打工兼职。
我体弱多病,常犯胃疼,他亲自为我熬粥,手上留下数个烫伤的疤痕。
结婚七年,关于我的一切,他都亲力亲为,细致入微。
所有人都说,我嫁给了爱情。
可乔真真这个律所的实习生只出现三个月,就成了他心尖上的例外。
他带她回家,在客厅、厨房、甚至我曾为星星准备玩具房里,留下他们欢爱的痕迹。
为了星星,我一忍再忍。
直到她害死了我的女儿……
我可怜的星星,不仅讨不回公道,甚至现在还躺在冰冷的停尸间,无人收殓。
回忆间,司淮衍轻轻抚摸我额头上伤口,语气温柔:“好了,一切结束了,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孩子还会有的。”
“你伤口还在流血,我带你去医院上药。”
他扶着我的腰走向车门,爸妈还在他那里,我根本不敢拒绝。
半小时后,医院门口。
车刚停稳,乔真真就冲过来,一把将我推开,扑进司淮衍怀里撒娇:“阿衍,都解决了吗?”
我踉跄着差点摔下台阶。
司淮衍却温柔抚过她的发丝:“放心,我说过,不会让你有事。”
看着他们旁若无人的亲密,我的心像被撕裂般疼痛。
司淮衍私下待我再好,也从不在人前与我亲近。
即便我主动吻他,他也会沉下脸说:“下不为例。”
原来,他不是不懂温柔。
只是那份例外不是我。
我转身想走,却被乔真真拦住:“感谢舒小姐原谅我,但我真的不是故意让你失去女儿的。”
每一个字,都像淬毒的刀,狠狠扎进我心口。
我的痛苦好像取悦了她,她继续在我的心上扎刀:“舒小姐打算什么去给孩子收尸啊?”
“再不去保不准要发生什么……到时候可不要又怪在我身上。”
我心脏一沉,正要质问,手机骤然响起,接通后,里面传来护士慌乱的声音:“舒小姐,不好了!”
“您女儿的遗体……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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