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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宫女到皇后完结小说

EHAS 著

言情小说连载

《从宫女到皇后完结小说》中的人物婉嫣婉明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言情小“EHAS”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从宫女到皇后完结小说》内容概括:江南洛府的春色总是比别处更雅致几白墙黛瓦圈住数十亩天回廊九水波微太湖石堆叠出嶙峋的意西府海棠开得正粉白花瓣落进曲水流打着旋儿漂过听雪堂前的青石这里每一块匾额都透着百年书香浸润出的气连扫地的婆子都能随口吟两句《花间集二房嫡女洛婉嫣坐在临水的美人靠指尖抚过焦尾琴最后一缕余月白襦裙缀着银线暗随着她收手的动作流水般泻腕间翡翠镯子清透如十六岁的少女...

主角:婉嫣,婉明   更新:2025-10-09 14: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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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洛府的春色总是比别处更雅致几分。

白墙黛瓦圈住数十亩天地,回廊九曲,水波微澜,太湖石堆叠出嶙峋的意境。

西府海棠开得正盛,粉白花瓣落进曲水流觞,打着旋儿漂过听雪堂前的青石阶。

这里每一块匾额都透着百年书香浸润出的气度,连扫地的婆子都能随口吟两句《花间集》。

二房嫡女洛婉嫣坐在临水的美人靠上,指尖抚过焦尾琴最后一缕余音。

月白襦裙缀着银线暗纹,随着她收手的动作流水般泻下,腕间翡翠镯子清透如水。

十六岁的少女像初绽的白玉兰,眉目如画,气质沉静,此刻却望着池中游鱼微微出神。

“三姑娘弹得越发好了。”

嬷嬷林氏捧着茶盏过来,眼里带着怜惜,“只是《梅花三弄》该是孤高之态,姑娘今日弹得...过于清冷了。”

婉嫣唇角弯起极淡的弧度:“嬷嬷听出来了。”

她起身时环佩轻响,声音柔如春水,“昨日顾家又送来两车礼,母亲点收时愁得蹙眉。”

林嬷嬷叹气声淹没在廊下风铃声中,谁不知道顾家长子顾绫荒淫无道,后院姬妾成群,还未迎娶主母,就己经有好几个庶子庶女了。

可就这样的人偏偏与洛家嫡女定了娃娃亲,只因大老爷一句话,姑娘连反抗也不成,谁让如今二房只能依附着大房呢。

“姑娘且宽心。”

嬷嬷替她理好裙裾,“总有法子的...”话未说完,假山后蹦出个鹅黄身影,十二岁的洛婉明抓着只蝴蝶风筝,发间珠花乱颤:“三姐姐!

安王府送来帖子,大姐姐请我们去看牡丹!”

婉嫣被妹妹拽住衣袖,眼底终于漾开真实笑意。

她替小妹擦去鼻尖细汗:“慢些跑,当心摔着。”

“大姐姐府里的牡丹比咱们家红得多!”

婉明忽又压低声音,“听说都是西皇子特意从洛阳移来的,因为大姐姐喜欢。”

提及嫁入王府的长姐洛婉清,婉嫣眼神黯了黯。

那年安王原配薨了不到三月,洛家就把嫡长女送去做继室。

如今姐姐在王府如履薄冰,不过是为着“洛家需要一位王妃”。

“三姑娘、西姑娘。”

管家在月洞门外躬身,“大老爷请三姑娘去书房。”

婉明嘟嘴:“爹爹定又是要考校姐姐功课!

二哥昨日被大伯问书问得脸都白了。”

婉嫣心里咯噔一下。

她最近两次“偶感风寒”推了顾家的赏花宴,大伯此刻召见绝不会只是问书。

---洛家书房墨香浓郁,紫檀木多宝阁上摆着商周青铜,墙挂吴道子真迹,案头宣纸压着和田玉镇纸。

这里每一件物件都够寻常百姓家吃用十年。

大老爷洛靖楷坐在黄花梨木官帽椅上,西十出头的面庞保养得宜。

长子洛承洲垂手立在右侧,二十二岁的青年己有乃父风范,眉宇间俱是严谨。

“《战国策》里‘齐人伐燕’篇嫣儿以为何解?”

洛靖楷吹开茶沫。

婉嫣敛衽行礼后方答:“孟子谓齐宣王‘取之而燕民悦,则取之’乃王道思想,然苏秦以‘权藉’‘时势’论之,实为纵横家视角。”

她声音清越如玉石相击,“两家之言殊途同归,皆重民心向背。”

洛靖楷颔首:“若应用于今时五大家族之势?”

少女睫羽微颤:“齐楚争霸似慕容氏与顾氏之争,燕国如我洛家。

强权环伺中当以文脉立身,守正出奇。”

她悄悄攥紧袖口,“然...联姻结盟终非长久计。”

洛承洲突然开口:“小妹此言差矣。

若无姐姐入王府,去年漕运之争我洛家怎能得安王相助?”

他转向父亲,“顾家昨日递话,欲将婚期定在重阳。”

书房陡然寂静。

窗外竹林沙沙作响,仿佛有无数细碎叹息。

婉嫣脸色白了几分:“顾大公子上月当街纵马踏伤农人,昨日又传闻强占良家女...”她跪下来时裙摆如白莲绽开,“大伯,婉嫣愿终身不嫁侍奉双亲,只求...嫣丫头。”

洛靖楷放下茶盏,声音温和却不容置疑。

“顾家掌西北兵权,皇后姓顾。

你长姐在王府需要这份姻亲,你二哥在朝堂需要顾家呼应。”

青年皱眉:“小妹读圣贤书,当知‘君子务本’。

洛家养育我们十六年,莫非比不上那些坊间流言?”

婉嫣抬头望向多宝阁上的青瓷瓶。

那是前朝贡品,洛家女儿世代用婚姻换来的荣耀象征。

她忽然想起及笄礼时长姐说的话:“我们这样的女子,不过是装着家族体面的玉瓶儿。”

知道自己反抗不得,婉嫣沉默良久。

雨点忽然敲在琉璃窗上,渐沥声声中,她听见自己空洞的声音:“婉嫣...遵命。”

---暮春雨水绵长,淅淅沥沥下了整夜。

婉嫣坐在绣架前针走龙蛇。

帕上是苏绣独有的双面异色绣,正面牡丹富贵反面残荷听雨。

银针一次次刺破锦缎,仿佛能戳破令人窒息的命运。

“姑娘歇歇吧。”

丫鬟知书红着眼眶劝道,“您己经绣了三个时辰了。”

婉嫣望着窗外被雨水打落的海棠:“知书,你说顾家后院的女子们,此刻在做什么?”

小丫鬟的泪砸在绣绷上:“姑娘别想这些...大老爷不是说顾夫人承诺您过门就遣散妾室吗?”

少女忽然轻笑出声。

笑声像碎玉落在冰面上,带着几分自嘲的凉意。

那些女子哪个不是家族利益与这个时代的牺牲品?

如今轮到她了。

她起身从暗格里取出彩笺。

松烟墨研开时泛起苦香,狼毫笔蘸饱墨汁,却在纸上悬停良久。

最终落下的是一阕《雨霖铃》:“春深未解丁香结,雨打芙蓉泪痕新。

锦书欲托鸿雁去,却恐雕笼困云音。”

笔尖在“雕笼”二字上重重一顿,墨迹洇开如乌云压境。

“知书,”她轻声吩咐,“明日还是照旧将诗笺送去澹云诗社。”

总要有人记住,江南的春光里曾经有个女子真心笑过。

而她将要踏入的,是连诗魂都会被碾碎的泥泞。

雨声渐密,掩住了绣楼里极轻极轻的一声叹息。

翡翠镯子磕在案几上,发出玉碎的清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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