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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班书残卷大全

北方向东 著

奇幻玄幻连载

由鲁班术陈默担任主角的奇幻玄书名:《鲁班书残卷大全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我叫陈打小在秦岭山脚下的陈家村长村里就一个木姓大伙儿都喊他鲁老鲁老根是外乡几十年前落户村一手木活做得出神入化——八仙桌的榫卯严丝合不用一钉一胶;雕花的窗棂能看出“松鹤延年”的灵连鸟雀都常落在窗台上打我爹早娘身体不家里穷得叮当鲁老根看我可常叫我去他那间堆满刨花的木工房打给口热乎饭我总蹲在一看他眯着眼量木听刨子划过木头的“沙沙”声...

主角:鲁班术,陈默   更新:2025-10-06 09:5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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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陈默,打小在秦岭山脚下的陈家村长大。

村里就一个木匠,姓鲁,大伙儿都喊他鲁老根。

鲁老根是外乡人,几十年前落户村里,一手木活做得出神入化——八仙桌的榫卯严丝合缝,不用一钉一胶;雕花的窗棂能看出“松鹤延年”的灵动,连鸟雀都常落在窗台上打转。

我爹早逝,娘身体不好,家里穷得叮当响。

鲁老根看我可怜,常叫我去他那间堆满刨花的木工房打杂,给口热乎饭吃。

我总蹲在一旁,看他眯着眼量木料,听刨子划过木头的“沙沙”声,闻着松木混着墨汁的清香,心里觉得比啥都踏实。

鲁老根话少,手上却从不停歇。

他做活有个规矩:不做寿材,不打算盘,更不许外人碰他床头那个黑檀木匣子。

那匣子巴掌大,雕着缠枝莲纹,锁是黄铜的,样式古怪,像只蜷着的小兽。

有回我趁他外出,偷偷摸了摸,匣子冰凉,沉甸甸的,像藏着块石头。

十五岁那年冬天,娘的病重了,郎中摇头说没辙。

我跪在鲁老根门口,磕得额头淌血,求他救救我娘。

他蹲在门槛上抽了袋烟,最后叹了口气:“我这手艺,救不了命,但或许能让你娘少遭点罪。”

他从木工房里取出个新做的小物件:一只木枕,巴掌长,枕面刻着细密的云纹,里面是空的。

“把晒干的艾草塞进去,枕着能安神。”

他递过来时,我摸到他掌心全是老茧,指关节肿得发亮。

那木枕真神了。

娘枕了三晚,竟能安稳睡着,不再整夜咳得撕心裂肺。

我又去谢鲁老根,却见他坐在木工房的小板凳上,背驼得像张弓,咳得比我娘还厉害。

“小子,”他突然开口,声音哑得像砂纸磨木头,“我这手艺,叫鲁班术。

想学不?”

我愣住了。

村里老人常说,鲁老根的手艺邪乎,能让木头“活”过来——有回他做的木鸡,摆在院里能引真鸡来啄;给王寡妇做的木梳,梳头发时竟能闻见栀子花香。

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鲁班术?

“学这手艺,得守规矩。”

鲁老根盯着我,眼睛浑浊却亮得惊人,“一不贪财,二不害人,三不炫技。

更重要的是……”他顿了顿,指了指床头的黑檀木匣,“得认它当‘师父’。”

我没懂,但还是重重点头。

娘的病让我明白,人活着,总得有点能依靠的本事。

鲁老根没收我当徒弟,只说“跟着看,能看懂多少是你的造化”。

但他教我的第一件东西,不是刨子,不是锯子,而是一把墨斗。

那墨斗是他亲手做的,斗身是老枣木,包浆温润,线轮上缠着浸过桐油的棉线,线头坠着枚铜钱,铜钱孔里穿了根红绳。

“墨斗是鲁班术的‘眼’,”他捏着墨斗,手指在斗身的刻度上摩挲,“量木,先量心。

心不正,线就歪,活计再巧,也是废料。”

他教我用墨斗弹线。

寻常木匠弹线,是为了让木料齐整,但鲁老根的弹法不同——他让我闭着眼,用手摸木料的纹路,嘴里念念有词,像是在跟木头说话。

“木头有灵性,你得跟它‘打招呼’。”

他说,“你对它好,它才肯听你的。”

我练了三个月,指尖被墨线勒出红痕,墨汁染黑了指甲缝,洗都洗不掉。

有天,我给一根歪脖子松木弹线,闭着眼摸到树心有个结疤,心里正犯愁怎么避开,手腕一抖,墨线“啪”地弹在木头上,竟绕着结疤画出个圆润的弧线,刚好把疤结圈在中间。

“成了。”

鲁老根在一旁点头,脸上难得有了笑意,“木头跟你说了‘行’。”

接着,他教我认“鲁班尺”。

那尺子比寻常尺子宽,上面刻着“财、病、离、义、官、劫、害、本”八个字,每个字底下还有小刻度。

“做门,门宽得合‘财’字;做床,床长得占‘本’字。”

鲁老根指着“病”字,眼神严肃,“要是哪个不长眼的,把门槛做得合了‘病’字,那家人准得出事。”

我才知道,鲁班术不光是做木活,更藏着对人心和世事的琢磨。

鲁老根做的家具,不光结实好看,还总透着股“顺气”——张大爷家的太师椅,坐上去腰不酸;李婶的菜板,切菜时刀像长了眼,从不会滑到手。

这天,鲁老根让我拆一个旧木箱。

箱子是村里地主家扔的,榫卯结构复杂,我拆了半天,卡在一个“燕尾榫”上,怎么也卸不下来。

鲁老根拿过箱子,在榫头缝里吹了口气,又用手指在箱底敲了三下,“咔哒”一声,榫头竟自己松了。

“鲁班术里,有‘卸’的本事,就有‘合’的道理。”

他捡起一块木板,指着上面的纹路,“你看这木头的年轮,一圈圈往外扩,像人过日子,得有进有退。

硬来,只会把自己憋死。”

我盯着木板上的年轮,突然懂了——他哪是在教我拆箱子,是在教我怎么做人。

鲁老根的木工房里,最显眼的是梁上挂着的一只木鸟。

那鸟是樟木做的,翅膀展开有巴掌大,羽毛刻得根根分明,鸟喙里叼着片薄木片,像含着颗籽。

我问过鲁老根,这鸟能飞吗?

他总是摇头:“能飞,但不能让它飞。”

首到那年夏天,山里下暴雨,冲垮了村口的石桥。

村里人急得团团转——那桥是进出山的唯一路,断了桥,秋收的粮食运不出去,生病的人也请不来郎中。

村长带着几个人来找鲁老根,想请他领头修桥。

鲁老根咳得首不起腰,摆摆手:“我这身子骨,扛不动石头了。”

他看了我一眼,“让陈默试试。”

我吓得脸发白。

修桥?

我连像样的桌子都没做过几张。

鲁老根却从床底拖出个麻袋,里面是些长短不一的木料,还有一把奇怪的凿子,凿头是螺旋形的。

“这是‘旋螺凿’,打桥桩能用。”

他又从黑檀木匣里摸出张泛黄的纸,上面画着桥的图样,线条歪歪扭扭,却透着股说不出的规整,“按图上的尺寸做,榫卯用‘锁心扣’,记得在桥尾埋块‘镇木’,刻上‘安’字。”

我硬着头皮领了活。

白天,村里人帮忙抬木料;晚上,我在木工房里对着图纸凿榫头。

鲁老根坐在一旁看着,偶尔指点一句:“锁心扣得留三分松,水浸了会胀,太紧会裂。”

第七天夜里,我正在凿最后一个桥桩的榫眼,突然听到窗外有响动。

抬头一看,梁上的木鸟竟在扑腾翅膀,嘴里的木片“嗒嗒”敲着喙,像是在提醒什么。

“不好,山洪要来了!”

鲁老根猛地站起来,抓起那只木鸟往我手里塞,“拿着它,去桥边!

木鸟朝哪个方向飞,就往哪个方向加固桥桩!”

我跑到桥边时,雨己经下得像瓢泼。

河水涨得厉害,刚搭好的桥身被浪打得摇晃。

我举起木鸟,它果然扑腾着翅膀,朝下游的方向飞去。

我赶紧招呼村里人,往桥的下游桥桩加了三根斜木支撑。

天快亮时,山洪真的来了,巨浪拍在桥上,下游的桥桩晃了晃,却没倒。

等洪水退去,桥稳稳地立在河上,连一颗钉子都没松动。

村里人都说是鲁老根的本事神,纷纷来道谢。

鲁老根却把自己关在屋里,脸色灰败。

我进去看他,见他正用布擦那只木鸟,鸟翅膀上有块漆掉了,露出里面的木头,竟带着血丝般的纹路。

“跟你说过,不能让它飞。”

他声音发颤,“鲁班术里的‘活物’,都是借了天地的灵气。

用一次,耗一次精气神。

这木鸟陪了我三十年,这次……怕是撑不住了。”

那天后,木鸟再也没动过,鲁老根的咳嗽也更重了。

他把黑檀木匣交给我,说:“这里面是《鲁班经》的残卷,还有我这辈子攒的‘窍门’。

但你记住,有三样东西绝对不能做:一是‘人俑’,二是‘替身棺’,三是‘锁魂榫’。

这三样,沾了就会折寿,害人害己。”

我捧着那沉甸甸的木匣,突然明白,鲁班术不是用来炫耀的神通,是得用敬畏和性命去守的规矩。

鲁老根走的那天,是清明。

他躺在自己做的木床上,手里攥着那把墨斗,临终前只说:“别去城里,守着村子,守着木头。”

可没过两年,村里的年轻人都往城里跑,说城里的高楼比山里的树还密,挣钱容易。

我娘的病需要钱,我也动了心思。

揣着鲁老根留下的木匣和几件工具,我进了城。

城里的木匠活跟村里不一样。

工地上用的都是机器,切割木料“嗡嗡”响,呛得人睁不开眼。

没人用墨斗弹线,都靠尺子量;没人做榫卯,全用钉子钉。

我找了个家具厂的活,老板看我会点手工活,让我做仿古家具。

有回,一个穿西装的老板来定做一张红木八仙桌,说要送领导,给的价钱高得吓人,但要求桌腿上刻“步步高升”的纹样,还得在桌底藏个小抽屉,“放点不方便让人看的东西”。

我想起鲁老根说的“不炫技,不害人”,摇摇头说做不了。

老板骂我傻,说有钱不挣是傻子。

旁边的工友也劝我:“陈默,别死心眼,城里不比村里,讲究那些没用。”

我没听,结果被老板辞退了。

后来,我在老街区租了个小铺子,修修旧家具。

来找我的大多是老人,有修红木镜框的,有补太师椅腿的。

有天,一个老太太抱着个旧木箱来,箱子锁坏了,说里面是她老伴的遗物,想打开看看。

我一看那箱子的锁,心里咯噔一下——锁是“子母扣”,是鲁班术里的一种暗锁,钥匙得是特定的形状,强行撬开会损坏箱子。

更奇怪的是,箱子侧面刻着个极小的“劫”字,是鲁班尺上的凶字。

“这箱子是谁做的?”

我问老太太。

“前几年在古玩市场买的,说是老物件。”

老太太叹着气,“我老伴走后,我才想起这箱子,想看看里面有啥,结果钥匙早丢了。”

我用鲁老根教的法子,在箱子底部找到个不起眼的小凹槽,用细铁丝捅了捅,“咔哒”一声,锁开了。

箱子里没什么值钱东西,只有几张老照片,还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此箱用‘锁魂榫’,开箱者三日必遭横祸。”

我头皮发麻。

鲁老根说过,“锁魂榫”是邪术,把榫头做得像锁链,能“锁”住开箱人的气运。

这箱子的主人,分明是想用它害人!

“老太太,这箱子您别留着了,烧了吧。”

我急着说。

老太太不明白,但看我脸色严肃,还是点了点头。

那天晚上,我铺子的门被人撬了。

丢的不是钱,是鲁老根留下的那本《鲁班经》残卷。

我顺着地上的脚印追到一条小巷,看到一个穿西装的男人,手里正拿着残卷翻看,正是之前让我做八仙桌的那个老板。

“没想到这老东西还真有宝贝。”

他冷笑,“我找懂行的看过了,说这书上有让木头‘听话’的法子。

你乖乖交出来,我给你钱。”

我想起鲁老根的话,握紧了手里的墨斗:“鲁班术不是用来害人的,你不配碰它。”

他身后突然冲出两个壮汉,想来抢木匣。

我急中生智,抓起桌上的墨斗,对着他们弹了根墨线。

那线像是有黏性,竟缠在他们腿上,两人一迈步,“扑通”摔在地上。

趁他们没爬起来,我抢回残卷,一路跑回了铺子,连夜收拾东西,回了陈家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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