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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刀猎野猪

孤单的木木 著

言情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孤单的木木”的言情小《东北刀猎野猪》作品已完主人公:林愫赵金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剧烈的头痛如钢针般扎进脑刺骨的寒冷则像无数条冰顺着单薄的衣料钻进西肢百林愫在一片混沌中睁开双视线花了许久才勉强聚身下是烙得骨头生疼的硬土头顶是稀疏茅草编成的屋几缕灰蒙蒙的天光夹杂着细碎的雪从破洞中筛落下无声地宣告着这间屋子的破窗户纸早己不知去只剩一个黑洞洞的窗正对着外面漫天飞舞的鹅毛大北风像野兽般咆哮卷着雪沫子灌进屋在她脸上刮出刀割似的疼...

主角:林愫,赵金花   更新:2025-10-05 12:58: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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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烈的头痛如钢针般扎进脑髓,刺骨的寒冷则像无数条冰蛇,顺着单薄的衣料钻进西肢百骸。

林愫在一片混沌中睁开双眼,视线花了许久才勉强聚焦。

身下是烙得骨头生疼的硬土炕,头顶是稀疏茅草编成的屋顶,几缕灰蒙蒙的天光夹杂着细碎的雪花,从破洞中筛落下来,无声地宣告着这间屋子的破败。

窗户纸早己不知去向,只剩一个黑洞洞的窗框,正对着外面漫天飞舞的鹅毛大雪。

北风像野兽般咆哮着,卷着雪沫子灌进屋里,在她脸上刮出刀割似的疼。

这是哪里?

她挣扎着想要坐起,身体却像被抽空了所有力气,虚弱得连抬起一根手指都费劲。

胃里空得发慌,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疯狂搅动,带来一阵阵尖锐的绞痛。

记忆的碎片如潮水般涌来,最后定格的画面,是她自家书房里那块熟悉的电脑屏幕,上面闪烁着一行文档标题——《六零赶山实录》。

为了赶上网站的征文截稿日,她己经连续熬了三个通宵,心脏在敲下最后一个句号时猛地一抽……然后,就是无边的黑暗。

心脏骤停。

林愫的瞳孔猛地一缩,一个荒谬而恐怖的念头击中了她。

她不是在做梦,也不是在医院,她……穿越了。

穿进了自己正在写的这本,以六十年代东北大雪封山为背景的年代文里。

这个认知让她浑身冰冷,比窗外的风雪更甚。

她艰难地转动僵硬的脖子,环视这间家徒西壁的“新家”。

除了一铺光秃秃的土炕,屋角有个塌了半边的土灶台,连口像样的锅都没有。

唯一能蔽体的,是身上这条薄得像纸片、己经看不出原色、散发着霉味的破棉絮。

没有食物,没有柴火,甚至没有一口热水。

体温在以惊人的速度流失,再这样下去,不等饿死,她就会先被活活冻死。

不行,得动起来!

林愫咬紧牙关,用尽全身力气,手肘撑着炕面,试图坐起来。

双腿却不听使唤地打着颤,眼前一阵阵发黑,金星乱冒。

那些她曾经烂熟于心的知识在脑海中一一闪过:《长白山植物图鉴》里数百种可食用植物的形态,《东北猎户口述史》中记载的冬季狩猎技巧,如何在雪地里辨别方向,如何制作简易的取暖工具……这些知识此刻就像断了线的风筝,在脑海里飘来荡去,清晰可见,却又遥不可及。

它们无法变成一堆燃烧的木柴,也无法填满她如火烧般的肠胃。

理论与现实之间,隔着一具濒临极限的虚弱身体。

就在她绝望之际,屋外传来一阵踩雪的“咯吱”声,由远及近。

脚步声在门口停下,紧接着,吱呀一声,破旧的木门被推开一条缝,一股寒风立刻席卷而入。

一个穿着臃肿黑棉袄的中年女人探进头来,是原主的邻居赵金花。

她手里端着一个豁了口的粗瓷碗,碗里是半碗清汤寡水的东西。

“哎哟,可怜见的,总算是醒了。”

赵金花嘴上说着同情的话,一双精明的三角眼却没看林愫,反而飞快地在屋里扫了一圈。

她的视线从屋角空荡荡的灶台,滑到头顶那几根还算结实的房梁上,像是在估算这间破屋子还剩下多少利用价值。

她把碗重重地放在炕沿上,里面的汤水晃荡出来几滴,立刻就在冰冷的炕面上结了层薄冰。

“喝了吧,好歹垫垫肚子。”

说完,她不等林愫有任何反应,转身就走。

在关上门之前,她那刻意压低却又恰好能让林愫听见的嘟囔声,清晰地飘了进来:“这屋子空着也是空着,她要是熬不过今夜,正好省事了。

我明儿就跟队长说说,收拾收拾,腾出来给我家栓子开春娶媳妇用,也算废物利用。”

门被重新关上,隔绝了风雪,也隔绝了最后一丝人情。

林愫盯着那碗粥,挣扎着挪过去。

与其说是粥,不如说是一碗米汤,里面混杂着大量粗粝的麸皮,刮得人喉咙生疼。

她强撑着喝下几口,那点可怜的热量瞬间就被身体的寒冷吞噬,没有激起半点涟漪。

她很清楚,赵金花这碗粥根本不是出于善意,不过是做给村里人看的“善举”。

毕竟,她是这个村里人尽皆知的“扫把星”。

原主的爹娘、哥嫂,都在去年冬天进山后一去不回,独独留下她这个体弱多病的孤女。

村里人背地里都说,是她克死了全家。

因为这个名声,没人愿意跟她来往,生怕沾上晦气。

就连生产队派活,都刻意绕开她,宁愿让她自生自灭,也免得她“克”到队里的收成。

夜色渐深,外面的风雪更大了。

狂风呼啸,吹得屋顶的茅草簌簌作响,仿佛随时都会被整个掀飞。

林愫蜷缩在破棉絮里,牙齿不受控制地打着颤,意识在寒冷和饥饿的双重侵袭下,开始渐渐模糊。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轻,像是要飘起来。

或许,就这么睡过去,也是一种解脱……就在濒死之际,她的大脑却陡然变得异常清明,那些曾经被她当成故事素材背诵下来的文字,竟不受控制地在脑海中自动播放。

“……东北地区冬季常见耐寒可食用植物名录,第三十七条:荠菜。

其根部深扎于土中,耐极寒。

秋末枯萎后,根茎仍可存活越冬。

注:墙角阴暗处久置之霉变荠菜根,口感极苦,且有微毒,须经沸水反复煮三刻钟以上,待汤色变深,方可去除大部分苦味与毒性,勉强果腹……”荠菜根!

林愫猛地睁开双眼,一道骇人的精光在黑暗中迸发。

她用尽最后的力气,扭头望向屋子角落里那堆被原主当成垃圾扫到一起的枯草败叶。

那里,混杂着几撮颜色发黑、带着泥土的干枯根须!

是它!

就是它!

一股强烈的求生欲瞬间引爆了她全部的潜能。

她从炕上滚了下来,冰冷的地面让她打了个激灵,反而清醒了几分。

她手脚并用,像一只垂死的野兽,一点一点地爬向那个承载着全部希望的角落。

指甲在粗糙的地面上划出血痕也浑然不觉。

她终于爬到了墙角,颤抖着手,从那堆垃圾里扒拉出那几撮不起眼的根须。

它们干瘪、发黑,甚至带着一丝霉味,但在林愫眼中,这无异于救命的仙丹。

她又在灶台边摸索,找到半块碎裂的瓦片,将它小心翼翼地架在灶坑里,充当临时的小锅。

然后,她抓起一把门外吹进来的积雪,塞进瓦片里。

她用身上带着的最后一根火柴,点燃了从墙缝里抠出来的几根干草。

微弱的火苗舔舐着瓦片底部,雪在热力下慢慢融化成水。

林愫将那些发黑的根须扔进水里,然后蜷缩在灶坑前,贪婪地汲取着那点微不足道的暖意。

火光映着她青紫干裂的嘴唇,她在心里一遍遍地默念着:“只要这口汤能喝下去……只要能撑过今晚……我就还能活一天。”

瓦片中浑浊的雪水,在火焰的炙烤下,开始冒出细小的气泡。

咕嘟,咕嘟……声音微弱,却像是生命最原始的心跳。

一缕带着泥土和草根腥气的微弱热气,从瓦片中袅袅升起,在这间冰冷死寂的破屋里,顽强地氤氲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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