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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一起修仙的小说推荐

青痕未褪 著

武侠修真连载

林缚赵虎是《兄弟一起修仙的小说推荐》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青痕未褪”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西陲的“嶙峋山”,名字就透着股硌人的硬山不算却满山都是青黑色的乱石风一碎石子哗啦啦地像是山在磨山脚下的“石窝村”,几十户人家挤在山坳世代靠凿山取石过活——要么把石头凿成石磨、石槽卖给山外的镇要么冒险往山深处凿些质地细密的“青纹石”,能换更多的粟村西头的乱石滩三个半大的小子正围着一块磨盘大的青纹挥着短柄凿子“叮叮当当”地“林缚!你往哪儿凿?这石纹要...

主角:林缚,赵虎   更新:2025-10-03 11:1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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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陲的“嶙峋山”,名字就透着股硌人的硬气。

山不算高,却满山都是青黑色的乱石山,风一吹,碎石子哗啦啦地滚,像是山在磨牙。

山脚下的“石窝村”,几十户人家挤在山坳里,世代靠凿山取石过活——要么把石头凿成石磨、石槽卖给山外的镇子,要么冒险往山深处走,凿些质地细密的“青纹石”,能换更多的粟米。

村西头的乱石滩上,三个半大的小子正围着一块磨盘大的青纹石,挥着短柄凿子“叮叮当当”地凿。

“林缚!

你往哪儿凿?

这石纹要顺着走,不然崩了角,这半月就白干了!”

说话的是赵虎,比林缚大一岁,生得虎头虎脑,胳膊比同龄孩子粗一圈,手里的凿子抡得虎虎生风,石屑溅了满脸也不在意。

他爹是村里最好的石匠,可惜去年冬天凿山时被落石砸断了腿,如今家里的担子,大半压在了他肩上。

林缚没吭声,只是偏过头,用袖子擦了擦额角的汗。

他比赵虎瘦些,眉眼却亮,握着凿子的手稳得很——他爹死得早,娘走得也早,跟着瞎眼的阿爷过活,五岁就跟着村里的石匠打杂,凿石的手艺,比赵虎还扎实些。

他盯着石面上细密的青纹,指尖顺着纹路轻轻划了划,忽然把凿子换了个角度,对着石纹交汇的一个“节点”,轻轻敲了一下。

“当——”不是脆响,是一声闷嗡,像是敲在了空心的木头上。

更奇的是,石面上的青纹,竟顺着凿尖,亮了一下——淡青色的光,细得像头发丝,顺着纹路游走了半寸,又倏地灭了。

林缚一愣,以为是日头晃了眼。

“发什么呆?”

旁边的陈三凑了过来,他是三人里最小的,身子也最弱,脸蛋白净,不像个凿石的,倒像个读书的。

他手里的凿子没怎么动,倒是捡了几块好看的碎石,在旁边摆摆弄弄,“阿虎说得对,这青纹石金贵,可不能瞎凿。

要是卖不出去,我阿娘的药钱又没着落了。”

陈三的娘有咳疾,常年离不开药,家里的粟米,大半都换了药渣。

林缚回过神,刚想再试,赵虎己经抡着凿子砸了过来:“别磨叽了!

这石头发硬,今日要是凿不开,咱们三个都得饿肚子!”

凿子落在青纹石上,火星西溅,石面上崩出个小坑,青纹却没再亮。

林缚心里犯嘀咕,却没再多说——许是真的晃了眼。

三个小子埋头凿了一下午,日头西斜时,青纹石终于被凿开了一道缝。

赵虎累得瘫坐在地上,抓起旁边的水囊猛灌了几口,又扔给林缚和陈三:“歇会儿,歇会儿,再凿下去,胳膊都要断了。”

陈三接过水囊,喝了两口,又低头摆弄起手里的碎石。

林缚没歇,蹲在青纹石旁,盯着刚才发亮的那道纹路,伸手摸了摸——石面冰凉,没什么特别。

他鬼使神差地,又拿起凿子,对着那个“节点”,轻轻敲了一下。

“嗡——”闷嗡声又响了,这次更清晰,石面上的青纹,竟顺着凿尖,亮起了一寸多长的光带,淡青色的,像极了山涧里的青苔,在夕阳下泛着微光。

更奇的是,他握着凿子的指尖,忽然传来一阵温热的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顺着凿子,钻进了他的手里,顺着胳膊,慢慢流到了心口。

那股温热很舒服,像是冬天里的暖阳,把他一下午凿石的疲惫,都冲散了些。

“林缚,你干啥呢?”

赵虎凑了过来,见林缚盯着石头发愣,伸手拍了他一下,“发癔症了?”

他的手刚碰到林缚的胳膊,那股温热忽然就散了,石面上的青纹,也倏地灭了。

林缚回过神,指着石面上的纹路,小声说:“刚才……这石头亮了。”

“亮了?”

赵虎皱着眉,伸手摸了摸石头,“冰凉的,哪亮了?

你是不是累傻了?”

陈三也凑了过来,盯着石头看了半天,摇摇头:“没亮啊,林缚,你是不是看错了?”

林缚没再解释——刚才的光,只有他自己看到了,那股温热,也只有他自己感觉到了。

他低头看了看手里的凿子,凿尖上沾着点青纹石的碎屑,淡青色的,在夕阳下,似乎也泛着一点极淡的光。

“不管了,先把石头凿开再说。”

赵虎站起身,抡起凿子,“天黑前要是凿不完,刘屠户那边的粟米,就别想换了。”

刘屠户是山外镇子上的,收他们凿的青纹石,给的粟米比镇上的粮铺多些——只是刘屠户脾气不好,要是交不出货,不仅不给粟米,还要骂骂咧咧地扣他们之前的工钱。

林缚点点头,没再多说,只是握着凿子的手,更稳了些。

他试着把灵气(他还不知道那是灵气)聚在指尖,对着青纹石的纹路,一点点凿——奇怪的是,这次凿石,竟比之前省力多了,凿子落下,石屑顺着纹路簌簌往下掉,一点都不崩角。

赵虎和陈三都看呆了。

“林缚,你今日咋这么厉害?”

赵虎放下凿子,凑过来看了看,“这石纹,咋跟被你顺服了似的?”

陈三也点点头:“是啊,林缚,你凿得又快又好,比我爹凿得还稳。”

林缚笑了笑,没说什么——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手里的凿子,像是和石头有了牵连,石纹怎么走,凿子就怎么落,不用想,不用看,自然而然。

天黑透时,青纹石终于被凿成了三块规整的石板——每块都有二尺长,一尺宽,石面光滑,青纹清晰,正是刘屠户要的规格。

三个小子背着石板,往山外的镇子走。

夜色里的嶙峋山,黑沉沉的,风刮过乱石滩,发出“呜呜”的声响,像是鬼哭。

赵虎走在最前面,手里攥着根木棍,警惕地看着西周——山夜里有野兽,虽然不常下山,可万一遇到,可不是闹着玩的。

陈三走在中间,紧紧跟着赵虎,手里也攥着块石头,小脸发白。

林缚走在最后,背着最重的一块石板,却不觉得累——那股温热还在他心口,顺着经脉游走,让他浑身都有劲儿。

走到半山腰时,忽然传来一阵“沙沙”的声响。

赵虎猛地停下脚步,压低声音:“别动,有东西!”

林缚和陈三立刻停下,屏住呼吸。

夜色里,一双绿幽幽的眼睛,从乱石堆后面探了出来——是只狼,个头不大,却很凶,嘴里叼着根骨头,正盯着他们背上的石板,或者说,盯着他们。

陈三吓得腿都软了,往赵虎身后缩了缩。

赵虎握紧木棍,咽了口唾沫——他打过野兔,却没打过狼,这狼虽然小,可牙尖嘴利,真要扑上来,他们三个半大的小子,未必是对手。

林缚却没怕——他能感觉到,那狼身上,没有什么恶意,只是饿了,盯着他们手里的水囊。

他放下背上的石板,慢慢走了过去,从怀里摸出个干硬的粟米饼——这是他今日的午饭,没舍得吃。

狼警惕地往后退了退,绿幽幽的眼睛盯着他手里的饼。

林缚把饼放在地上,慢慢退了回来。

狼犹豫了一下,慢慢走过去,叼起饼,转身钻进了乱石堆,不见了。

“林缚,你疯了?”

赵虎压低声音,“那是狼!”

“它饿了。”

林缚摇摇头,“没伤人的意思。”

赵虎还想说什么,陈三却拉了拉他的袖子:“算了,阿虎,没出事就好。

咱们快走吧,天黑了,山里不安全。”

三个小子重新背起石板,继续往山下走。

赵虎走在前面,时不时回头看林缚,眼神里满是疑惑——他总觉得,今日的林缚,有点不一样,可具体哪里不一样,他又说不上来。

陈三也偷偷看林缚,小声问:“林缚,你刚才……真的看到石头亮了?”

林缚点点头:“嗯,淡青色的,像青苔。”

陈三没再问,只是低头,看着手里的碎石,忽然小声说:“我阿爷说,嶙峋山里有‘灵脉’,灵脉边上的石头,会发光,会发热,要是能找到,就能治病,还能……长生不老。”

赵虎嗤笑一声:“那都是老人们瞎编的,哪有什么灵脉?

能换够粟米,让我爹的腿好起来,我就知足了。”

林缚没说话,只是抬头,看了看夜色里的嶙峋山。

山影沉沉,乱石嶙峋,可他总觉得,这座山,不像表面那么简单——石缝里的光,指尖的温热,还有那只狼,像是都在告诉他,这座山里,藏着什么秘密。

走到山脚下时,天己经蒙蒙亮了。

镇子就在前方,炊烟袅袅,能闻到包子铺的香味。

三个小子背着石板,脚步却轻快了些——只要把石板交给刘屠户,就能换粟米,赵虎能给爹买些草药,陈三能给娘抓些止咳的药,他也能给瞎眼的阿爷买个热包子。

林缚摸了摸怀里的凿子,凿尖上的青纹石碎屑还在,那股温热,也还在他心口。

他忽然想起村里老人说的话——“嶙峋山,山嶙峋,石中有灵,遇缘则明”。

或许,那石缝里的光,不是幻觉。

或许,他的人生,不会像这嶙峋山的石头一样,一辈子都硌在山根下。

他回头,看了看身后的嶙峋山,又看了看身边的赵虎和陈三,握紧了手里的凿子。

不管那石中的灵是什么,不管那山后的秘密是什么,他想试试——不仅为了自己,也为了身边这两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为了他们能不再受穷,不再受病,能走出这山根下的石窝村,看看山外的世界。

太阳升起来了,金色的光洒在嶙峋山上,照亮了满山的乱石,也照亮了三个少年的路。

他们背着石板,一步步走向镇子,也一步步,走向了那扇藏在石缝里,通往另一个世界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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